他故意停顿了下,看看二人哭丧着脸的表情,接着说:“现在告诉我,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当然我要听的是真话,而你们不要想耍什么花样,我过的桥可比你们走的路多,吃的盐也比你们吃的米多,真话假话我可以很容易就分得出来的。”
一向横行霸道肆无忌惮的吓唬人而吃人肉的黑白双煞,这会算是遇到了克星,一下子怂了,蔫了,平时張狂的傲气没有了,大胆变成了小胆,说大话变成了萎靡不振,黬口不语。
大胆和胆大表面上看似乎是一样的意思,细细琢磨,却仍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尤其在有生命危险和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
就向死亡是人的试金石,在瞬间就能鉴别出谁是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君子,谁是卑躬屈膝,唯唯诺诺,贪生怕死的小人。
现在黑白双煞知道,自己若不说实话就会死,这时候也可以看得出他们俩的胆子够不够大了,也标示出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干的都是有悖天理,伤害人的事,为活命,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有……有的。”
白煞老二的舌头几乎已快打结地说。
“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们本来的目标并不是‘快手一刀’,那么你们的对象是谁?说!”
白衣人冷峻严厉地道。
“是……是‘鬼见愁’……和他‘弥勒吴’……”
“理由?”
白衣人只冷冷的说了两个字。
然而这两个字却无疑像两柄大锤,一下子砸中了黑白双煞二人的心头。
因为他们知道,这理由一旦说出来后,只要落入别人的耳中,就成了自己丧命的理由了。
“我们……我们只想吃他们的肉……罢。”
白煞老二眼珠骨碌碌一转,意图狡赖道。
白衣人嘲弄说:“是吗?”
当“吗”
字余音还未落之时,听得白煞老二惨痛地叫道:“妈呀!”
一只右耳落在了地上,蹦了两蹦才停止下来。
刹那之间,白煞老二的半边脸上,以及穿的白麻衣襟上,甚至于地上,已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毕竟他说话心虚,贼眼盯着看白衣人,而就在他刚瞧见他身上外衣一动出现一道白色的闪光时,忽觉自己耳朵一疼,而他的外衣又瞬间合拢了。
他知道是自己说谎受到了他的惩罚,没想到报应会来得这么快,很想弯下腰拾起自己的那只耳朵,可是已痛得连站也快站不住了。
现在他眼睛瞪得像快凸出来一般,直瞧着那只模样古怪的耳朵,用两只手拚命地捂住流血的地方,哭丧棒也早落在了自己脚旁。
开始他怎么也不相信那只耳朵会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而他感觉到疼痛,一摸才知道自己少了只耳朵,才确信是自己的耳朵。
“那就是你的耳朵,绝对错不了,我已事先警告过你,你既然明知故犯,这就是你说谎所应有的代价。
嗯,这样也好,以后别人再也不会分不淸到底你们两个,哪一个是哥哥,哪一个又是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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