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两人互做介绍,女子名叫上官茗茗,北京人,与二愣子同庚,略小几个月而已。
这是继安晨晨之后第二个让二愣子在对方年龄上吃惊的女人,岁月至少在她身上作弊了十年,看起来犹如十七岁。
她单身,父母都是退休官员。
还有一兄一妹,兄从商,掌管家族企业。
妹从政,现已副科级。
她厌倦俗尘,崇尚真实和自由,每日由保姆阿露陪同着在澳门小赌游玩儿。
用她的话说,谁家父母不养个把冤家,她就是全家人最头疼的那个。
在澳门待了两年了,虽小赌,但也输了个天文数字。
幸亏家境殷实,又有家族企业的股份,所以输点也无关痛痒。
她是娇惯坏了,几个月都不回一次北京,父母禁不住挂念经常过来陪她。
她就这样不缺金钱、不缺亲情地在澳门追求她所谓的真实和自由。
可是现实生活中根本追求不到真实和自由,没办法她就写小说,要在小说中追求真实和自由,两年下来,这种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
女子的平白直叙倒把二愣子刺激够呛,他此时的五官很不协调,眉眼、鼻子都是硬冷的,而嘴巴却在微笑。
闪念之间,二愣子的自卑感清晰地冒了出来,与这位豪府名媛一比,自己的出身简直不堪一提。
这使他灰头土脸,他渴望在思想上占据优势,那样才能心安理得地与她平视。
唯有如此,他才能自由挥。
但是,他突然暗自问了自己一个问题,自己是奔着她啥来的?人吗?爱情吗?他妈的可能吗?听谁说过镶着金边的漂亮公主最终嫁给流氓乞丐了?靠!
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别他妈自作多情了,还是把她当条大鱼钓一下得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提不起来蒙骗她的兴趣呢?令人匪夷所思啊!
算了!
跟着感觉走吧!
于是,二愣子真跟着感觉走了。
他简单地阐述了一下自己的真实情况,他说自己是平凡普通的农村孩子,连闹带混可算弄了张高中毕业证,而后参了军,当过几年侦察兵,因为在部队惹了祸,刚刚退伍不久,是个无业游民。
阴差阳错挣了点还算“是个数”
的快钱,但贪得无厌又贼心不死,老想一口吃个胖子,为了图个省时省力,也为满足自己骨子里的赌性和冒险欲,就到澳门博金来了。
结果不但自己的钱输没了,而且高利借的钱也输没了,现在是贫困潦倒又债台高筑,无奈之下只能每天在娱乐场坑蒙拐骗的弄钱还债。
听二愣子毫无避讳地介绍完自己,上官茗茗的眼睛里闪烁着亮亮的光芒,她认为一个男人能够那么真诚、那么坦荡地将晦暗的一面暴露给自己,应该是一个多么真实的男人啊!
她一下对这个神秘的男子充满了好奇,甚至出了那晚目睹这个男人不为美色所动而带给自己的那种迷惑和崇拜。
她非常感兴趣地问:“什么样的阴差阳错弄到的第一桶金呀?”
二愣子摆摆手,说道:“这是秘密,暂且不谈。
呵呵。”
上官茗茗清澈的眼睛似一张干净明洁的画板,等待着一个人为她去描绘。
她不好意思地莞尔一笑,非常有礼貌地说:“好吧!
这个问题有些唐突,是我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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