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五月,县城里的举人家属纷纷着急,来江家拜访谢星珩。
春试在二月上旬,出成绩在三月初。
殿试在三月上旬,出成绩在三月中下旬。
到了五月,半点音讯都没有,很不正常。
春试取中,会有人来报喜。
没有取中,学子会返乡。
更别提殿试了。
殿试取中,更是大喜。
报喜一定有,新科进士们也有探亲假。
哪像今年这样,什么都没有,人也见不着。
丰州还有两个老举人,朱老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都不知情况,几家凑一块儿,没个准信,想着江家在京都有人脉,谢星珩也是举人,就过来问问。
谢星珩不能说实话,他得跟着一起茫然、惊讶,忧心、着急。
“一个都没回来吗?连个信件也没有?”
来的家属们,看他全然不知,心里不免更加急躁。
“没呢,四月里,我们没见着人回来,还说是考上了,高兴得不行。
这都五月了……”
谢星珩以常理推断,这批学子不会有事。
排除个别人在时局变动里,维护皇权与父权,对逼宫之行大为不耻,发表了不适合的言论,被当做典型处理,其他书生,应是无碍。
举人再往上考,就能入仕。
新皇继位,还要开恩科,从里面选拔人才。
再者,皇权交替是紧要事,连官员都不是的书生们,哪能排得上号要人费心对付?
各角度来说,他们最多精神受点折磨。
紧张环境之下,不知未来会成什么模样。
再有寒窗十多年的信念崩塌——马上就要看见希望的时候,改朝换代了。
能熬过来,于心境上,也大有裨益。
谢星珩安抚他们:“别着急,我看看人手,看能不能调几个人上京一趟,打听打听消息。”
他们听了都是感激,还说要凑盘缠。
顺路的事,谢星珩没要。
安排人上京的事,谢星珩拖延了数日,等百家布筹集齐活,他叫人洗了晒干,一家四口坐一处挑选布块时,就这事儿聊了聊,才落实。
朝局已定,外边的路能正常走一走。
送货、带货不行,太张扬。
他们选定两个人,去京都那头当兽医,叫几个镖师送去。
过去就不着急回来,感觉气氛松了,再动身。
兽医是稀缺人才,半途被截走,也会被当个宝贝疙瘩供起来。
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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