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赤火蝶也是出自他之手?”
严风俞想了想,道。
“兴许吧。”
红绡道,“起初我听你描述这赤火蝶,便觉得这蝴蝶除了能够闻香识人外,与二十多年前整个江湖闻风丧胆的赤霞蝶颇为相似。”
“赤霞蝶?”
“是。”
红绡点头,“这赤霞蝶便是由沈郁霖亲手炼制,毒性剧烈,不仅一触即死,就连百米之内都不能近人。
但若如你所说,这赤火蝶毒性似乎小了许多,甚至还能闻香识人,所以我才犹豫了,想着是不是有人模仿了他。
只是,你画上的这个人,除了他,再没旁人了。”
话音一转,红绡又问,“所以这人,你打算怎么办?”
言下之意,这人是该留,还是该杀?
“还能怎么办?”
严风俞却不甚在意地耸耸肩,“他若不来惹我,我与他便是进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毕竟我严某人可没有痛打落水狗的习惯。”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怀里人光滑的肌肤,被热气熏红的小脸又软又暖,严风俞一个不留神,那手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径自钻进了被子里,捻起一小粒……
这时候,熟睡的人似有所查,不满地“唔”
了一声,严风俞可不想在这个时候人弄醒,依依不舍地把手拿出来,又勾了一缕情丝,捻在指尖细细把玩。
红绡故作看不到,喝一口茶道:“这还真是严护卫的作风。”
严风俞笑而不答,看一眼乱糟糟的屋子,站起身,“这儿就交给你了。”
转身抱起祁云岚,把他扛到肩上。
“再不走这小东西就要醒了,若是被这一屋子的景象吓着,把我当做了坏人,再不肯喊我风哥,那可就不好了。”
言罢,他哈哈一笑,转身走向窗边——红绡红唇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目送他离开,却在这时极其敏锐地捕捉上床榻之上的细微动静。
然而,不等她出手,严风俞的飞镖已经以一个极快的速度飞射出去——但闻一声闷在喉咙里的呜咽痛呼,那青楼小倌秦楚公子再不敢躲藏,忍着遍体鳞伤,跌跌爬爬地滚下床来,瑟缩在地上哆嗦着求饶:“我什么都没听到,别杀我,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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