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欢哼一声,娇嗔道:“王爷少说这些没用的,教不教吧。”
元景沂干脆走到院中,招呼她道:“来,我现在就教你几招。”
凤尾欢没想到他还动真格的,那就学呗,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卷起袖子,走到元景沂身边,“先学什么?”
“就先学这个吧。”
说着一把拦住她的小腰,瞬间就扛上了肩膀,“你也学我把人扛进房间里好不好?”
一边笑,一边就要去推门,凤尾欢吓得叫出了声,不管怎么锤他胳膊、腰,都没什么用。
只好乖乖求饶。
元景沂得意问道:“还学不学了?”
凤尾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敢了,不敢了。
王爷威武。”
元景沂这才将她放下地,一本正经教训道:“下回再敢放肆,本王还有其它法子治你呢。”
凤尾欢干脆提起裙子,准备好逃跑,笑着叫道:“你要是真得了一个美人,我就找人教我功夫去,我可得保住小命。”
元景沂只得又去追她,两个人在苏院中玩闹起来,惹得瓶瓶、罐罐和落英、缤纷她们也纷纷出来围观,一群人笑着劝着好不热闹。
站在苏院外头的白茗本想着来向元景沂请个安,却正巧赶上这一出热闹,听得她呆立在门外,硬生生将敲门的手缩了回去。
这样的恩爱的景况简直就像一把矬子刮擦她的心脏,叫她又疼又膈应,不由得捏紧了拳头,满脸的愤慨。
白衡就在不远处看见自己的妹妹呆呆站在门外,听里头传出热闹嬉戏的声音,望着她怅然若失又带些愤愤的表情,白衡五味杂陈。
自己在世上就剩下这一个亲人,尽管她没道理去吃这个醋,可是眼见她受苦,白衡心里也一阵阵钝痛。
晚上回到自己屋里,白衡思前想后究竟该怎么处理白茗现在这个样子,忽的想起一个人来,拍着脑袋兴冲冲就去找白茗。
白茗正点着灯,独自绣着一个荷包,听见白衡叫门,慌的把荷包给藏在了枕头底下,定了定神才去开门。
白衡笑嘻嘻进屋,开口便问:“好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白茗白他一眼,“今天是什么日子,问我这个干什么?”
白衡笑着坐下,自己倒了一杯水,“你都十七了啊,该是成亲的岁数了,千万别错过了好时光啊。”
白茗呸他一口,“什么好时光,你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提这个了。”
白衡认真道:“我知道你心里还记挂着咱们那位爷,可是…”
话没说完,就被白茗抢断,“哥哥,你快别胡说,这样的话我可承受不起。”
语气已经有几分不快。
白衡才不管,接着道:“你瞒谁也别瞒我,我是你哥,白天你失魂落魄站在苏院门口不进去是为什么?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要是以后再让别人瞧见那副样子,真叫承受不住呢。”
白茗脸上烘一下发烫起来,只是心里也暗暗庆幸看见自己失态的还好不是别人。
她没了声音,一屁股也坐下,才问:“那依你说呢,你跑来就是来告诉我怎么办的吧。”
“那是当然。”
白衡坐过去,“我是你哥哥,自然要为你想。
你真该嫁人了。”
白茗冷笑一声,“嫁人?哥哥要把我塞给谁?”
“你这话说太难听了,你以为我要把你随便嫁走吗?你太不明白我这个当哥哥的心。”
白衡皱眉道,“我可是仔细想过的,这个人你嫁了绝不会吃亏。”
白茗好奇道:“谁?”
“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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