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琸不动弹。
江枂以为是他把鸡蛋煎煳了,她不想吃,“我没看好火候,鸡蛋就别吃了,把奶喝了吧。”
他不让江琸吃,江琸就偏要吃,还吃得干干净净,溏心挂了一嘴,她顾不上擦,紧接着把奶也喝光了。
她嘴里捣不开,眼泪默默流,一声半声的啜泣入了江枂耳朵。
江枂摸着把手伸过去,还没碰到她,倒被她先抓住了,眼泪都蹭在了他手背上。
江琸还有心里话,反正今天说的话也够多了,索性都说了,也没遗憾了。
她不顾伤腿,跑回房,翻箱倒柜找出一双少女尺寸的舞蹈鞋,她把鞋脱了,使劲穿,但她已经长大了,这鞋太小了,她穿不上。
江枂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半蹲下来,摸到她的脚,摸到那双鞋。
他听人说过,舞蹈鞋才有绑带。
江琸告诉江枂:“那时候,你问我,我喜欢什么,我说我喜欢画画,其实不是,我一点都不喜欢画画,我喜欢跳舞,但我怕我以后学成了,走了,就不想回来了。
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有除了喜欢你以外,还喜欢的事。”
江枂听着,心绞痛。
江琸慢慢缩回双脚,抱住双腿,脸埋进膝盖,声音不清楚了:“那年我大三,舞蹈班在我们学校门口招生,六千块的学费只要两千多,学三个月。
我们寝室的人都报了,无论是报着玩儿,还是真想学学。
只有我没报。”
她的哭腔越来越重:“我以前想过,你比画画重要是因为我没那么喜欢画画,可当我有机会去接触小时候的梦想,我还是放弃了。
原来我从小就想错了,无论我学什么,我多喜欢,我还是会回来,因为什么都不如你重要。”
她抬起头来,越说越激动:“我们同学聚会,喝着酒,玩游戏,聊心事,她们每一个都能大大方方地说她们喜欢的人,她们喊着他们的名字,表达心事。
只有我不能,因为她们都知道,江枂是我哥,我不能喜欢我哥。”
江枂嘴唇微动,眼睑微动,手指也不听使唤地缩起来。
江琸哭得那么伤心:“那么难,喜欢你那么难,我仍不放弃,我仍要坚持下去。
如果这些都不能让你看到,那你就把我的心掏出来吧,看看哪一块肉不是写着你的名字!”
江枂慢慢瘫坐到地上,江琸是要把他的心刀碎了吞掉。
江琸从沙发上下去,慢慢爬到江枂跟前,趴在他腿上,“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想要你的,但我是成年人了,我能分辨我的想要是什么意思,也能确定我是不是愿意。
从小到大,你为我安排了很多事了,就爱情这一件,让我自己来好不好?我最不怕吃苦了,况且这许多的苦,与不能和你在一起相比,又叫什么苦呢?”
江枂有一百张嘴都堵不住江琸这一张嘴说出来的喜欢,他冲她伸过手去。
他输了,也是赢了。
江琸开心地握住他的手,人扑进他怀里,再次放声哭起来。
哭着哭着就笑了,又哭又笑的,看着怪吓人的。
江枂心里藏了很多事,包括爱她这一件,但现在看来,他藏不住了。
她一哭,他心都碎了。
什么时候开始对江琸有其他心思的,他也不记得了。
是桐树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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