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归年两步化作一步地走过去,对他抬了抬下巴,“你挡住我出去浇花了,麻烦让让。”
正说着,他用脚推了推姜南的小腿,仿佛真的嫌弃他的碍事似的。
姜南斜睨了眼旁边空余的过道,面对岑归年屡次三番的故意滋事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就抬起凳子让开了路。
他的平静让岑归年的刻意举动成了打在棉花上的拳头,除了被反作用力架在高处外什么也没捞着。
被迫来到阳台浇花的岑归年依旧心不在焉,时不时就偷瞟几眼里面那位。
他本就不是什么沉稳的性格,但要他亲自去问姜南他又拉不下面子。
还是都怪姜南,简直像是个木头,自从上次说了句要追回他后再也没了下文。
越想越难捱,岑归年眸中多了层心烦意乱的色彩。
明明他们都已经那么亲密了……比分手前还要亲密,什么都做过了。
他都数不清姜南到底对他说过多少句喜欢,总之肯定比分手前还多。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迟迟不开口说复合?
岑归年记得姜南是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从前他们在一起的的时候他就会时不时给岑归年一点惊喜,大大小小的节假日更不必说,大到一次精心策划的约会小到一枝花,那惊喜多到岑归年数都数不完。
那为什么现在连正式的复合表白都没有了?
总不会是姜南人快到三十岁了突然参破了这些仪式感不过是过眼烟云,开始变得脚踏实地了?
岑归年想不明白,神游的人手上的力道没轻没重,修建枝芽的园艺剪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也不必等他自己想明白了,姜南推开玻璃门走进去,将剪刀抽走,成功解救这些害怕的绿植于危难之中。
平时这块阳台基本就是姜南的舞台,岑归年出现在这里就是不必言说的反常。
“别再外面晒着了,进去吧。”
岑归年就是小孩子心性,要是姜南真的是个榆木脑袋继续两耳不闻窗外事地看书,他兴许过不了几分钟就回去了,可现在姜南既然真的搭理他了,他必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岑归年剜了他一眼,装作没听见似的拿起旁边的水壶就要继续浇水。
可怜的植物先是经历了剪刀的恐吓又要面临喝撑的局面。
得亏是姜南伸手将壶嘴往上抬,阻止了闹剧。
触到了岑归年给的软钉子他也不恼,倒是乐呵呵地欣赏起了岑归年现在这幅气急败坏的模样。
果然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这会儿的姜南就把不让岑归年生气的承诺抛在了脑后,满脑子都是:哪怕是气成这样了这张脸蛋还是那么漂亮。
让人想捧着他闷闷不乐的脸亲。
事实上,姜南也是这么做的。
他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前,把人带回了阴凉的客厅,低头飞快地啄吻唇角试探后仍不满足,又控制不住地对他亲了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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