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做错事情的是他。
不合时宜的分享就像一个沉重的甩不开的包袱。
用力攥紧了胸口的布料,指节泛了白,岑归年却觉不够,最好是连着胸膛那块的肉一起剜去了。
这样这场由悔意和恨意主导的心痛才能停息。
眼泪不受束缚地落了下来。
陷入懊悔之中的岑归年恨不得亲手杀了自己。
地尽头(4)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天才?
姜南花了很久才从过去的夸赞中抽身,接受了这个现实,他不过是一个有点天赋的普通人罢了。
当那点天赋被他挥霍一空,他就成了庸才。
他早该知道的,太贪心的人只会一无所有。
可他依旧逃不脱人的劣根性,一边为着金钱把他的作品变成市侩气的流水商品,保量不保质;一边还在心里侥幸只是一时无奈,只要他想就还能回过头拍一尘不染的文艺作品。
回不了头了。
他的作品早因染上了急功近利而变得面目全非。
陈老的目光并不犀利,但足够让姜南顿感无地自容。
交上去的毕业稿被陈老毫不客气地丢到了桌上,他抱臂后靠着椅背,一双眼睛不怒自威。
“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东西吗?你在应付我吗?”
“抱歉,老师。”
姜南手指绞紧,姿态快低到了泥土里。
室外是燥热的阳光,偶有几声短暂的鸟鸣;室内是冷得快要凝固的气氛。
“姜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老失望的话语直砸到了他的头上,“我很遗憾,你现在变得……非常平庸了……”
“我看不到你的灵气了。”
姜南不知道当下还能再说些什么,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原来被敬重的人说让人失望,是这种感觉。
陈老甚至没再多说一句重话就走了。
羞愧、难堪、失落……都是后起的情绪,慢慢蚕食着他的身体,叫他的眼前和未来都变成了灰暗的色块。
陈老的话像个破不开的魔咒,姜南的后几年果然如他所料般一败涂地。
曾经有那么段时间还不信命,姜南怄着口气非要让自己再做出一点成绩来,把自己的作品投向天南海北的大大小小的比赛。
他并非是要打脸陈老,他只是想证明自己的作品还有那么一份关于艺术与热爱的矫情与赤诚。
后来姜南在数不清的拒绝与走神的目光中不得不绝望地承认:他的作品就是一堆灵魂丑陋的垃圾。
前二十年建立起来的自信与自负被颠覆,姜南苦中作乐地想:其实有钱赚不就行了,总不能名和利都要吧?
他拍的照片可以被转载上万也可以轻松卖出价格,但从不是因为这张照片的艺术价值,或者说这堆垃圾跟艺术挨不上一点边。
何必再自取其辱?
鼠标因为沾上了他冒出的手汗而变得黏腻潮湿,姜南没敢再多看那张报名表一眼,逃避似地叉掉了窗口关掉了电源。
漆黑的电脑屏投射出他松懈下来的动作,可心情却没有因此松快半分。
这家民宿的隔音其实很差,上下楼梯的踩木板声和说话声就是在房间里关着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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