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俱的炮兵在四百米的距离上开火了,现在的子母炮已经配上了轮子,而且是现代的胶皮铁轮,几个士兵推着,也毫不费力。
如同无数次屠杀的重演,马匹被惊起,士兵们被瞬间霰弹扫成一团血肉,一片人仰马嘶,如同炼狱。
不过太史慈也只命令炮兵动了三轮炮击和弓箭射击,便急匆匆地赶到另一个预定地点。
黑铁塔似的张飞此时早已心痒难耐,他振臂一招,纵马挺枪,带着麾下三千步兵冲了过去。
“儿郎们!
我们上!”
骑兵已经慌乱成一团,须臾便被步兵围住。
“先知喜欢俘虏!
你们要降可留性命!
如若不然,爷爷我可送你三百个窟窿!”
张飞一边大喊,一边把蛇矛从一个反抗的骑兵身上抽出来。
——这先知打造的兵器,就是一个字!
好!
而在此同时,广宗城的城门紧闭着。
城内的羸弱辅兵看着这帮人如虎吞羊一般灭掉了一千骑兵,哪里还敢来助战,只落得把四门紧闭,看守辎重。
不过对于太史慈来说,广宗城是最后摘的果子。
公孙瓒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因为他在回程的途中,遇到了城外被击溃的零散骑士,对方的实力令他大吃一惊。
虽然知道对方是诱敌之策,但是自己一千骑兵在半个时辰内被全灭,这简直是出乎他的想象的。
——恐怕,昨晚的人马也遭此厄运。
还有那恐怖的落雷,世上真有这样的东西么?公孙瓒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好在公孙瓒马快,须臾便到了清河岸边,然而眼前的一幕,却令他越骇然起来。
原本可以人马通行的冰封河面,此时已经不复存在!
河水上还飘荡着浮冰,但是从此南北两端望去,河面却出现了一条大裂痕,冰层尽碎。
河面的冰层一旦破开口子,两边纵使还有冰层,也不能过人过马——自然也不能驰援广宗。
这便是太史慈让离火卫执行的特别任务,在河面的冰层上凿洞,放上进攻手雷然后引爆,便足以让相当长的一段河面冰雪开裂。
在短短的两个时辰之内,十里左右的河段尽数破冰,骑兵自然是过不了河的。
“将军!
河水破冰,不可纵马,只有从界桥而过了!”
麾下将领提醒道,公孙瓒手搭凉棚望去,方圆之处,也只有界桥可供过河。
界桥,是清河上,石墩铺设木板木架搭建的一座便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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