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郭汝槐的面色犹如遭受重击,骤然失色。
其他人望向郭汝槐,眼神中也透露出些许轻蔑。
实话说,在官场上,身为监察御史这般行事并无过错。
他人待你友善,未曾亏待你,甚至有意提拔,已是官场难得的待遇。
然而,站在御史的角度,郭汝槐所为确是正理。
私情不应凌驾于法律之上。
朱元璋又问:“你怎么断定陈寒受贿?他会那么蠢,在你面前收钱?他是傻了吗?”
郭汝槐回应:“陛下,前日微臣在街头偶遇左佥都御史大人。”
“他告知要去会晤晋商,微臣直言此举有损官威。”
“左佥都御史大人言,此事关乎大明国运,故未加阻拦,但暗中跟随。”
詹徽听到这里,嘴角不屑地抽动,心中暗讽:就凭你,也能决定关乎大明国运的事?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心中愤愤不平,文官们也纷纷露出轻视的神情,心想:你算哪根葱,竟敢在此刻夸夸其谈。
郭汝槐继续说:“微臣对左佥都御史大人的志向和英勇深信不疑,故尾随其后。”
“在晋商商会外等候了足足一个时辰。”
“陈大人出来后,目睹那些商人拿出一种纸币,与宝钞截然不同。”
“这种纸币是兴隆号自行行,便于他们之间的交易。”
“微臣调查得知,此类纸币面额为一千贯。”
“据后续调查,那些人并未隐瞒,直接给了陈大人百万贯。”
詹徽等人闻言,大惊失色。
晋商商会及林德贵的兴隆号富可敌国,却没想到私下里竟行如此面额的纸币,每张一千贯。
如此天文数字,让詹徽怒火中烧。
“陛下,这些贪婪之徒竟胆敢公然伪造大明宝钞,依大明律例,此乃灭门之罪,请陛下严惩!”
话音刚落,郭汝槐立即反驳:“都御史大人,您言重了。”
“他们的纸币并不在市面上流通,仅限于他们内部交易。”
“从这个角度看,这并未损害大明宝钞,反而是他们内部的信用问题,与宝钞无关!”
郭汝槐的辩解,让詹徽险些气结。
心中暗骂:你这顽固不化的蠢货,我这分明是在替你铺路,助你扬名立万,你倒好,多嘴多舌。
我可是你的直接上司,若非我,你能踏入这朝廷半步?
竟还不知足,真是不识抬举。
当然,他此刻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反而显得有些局促。
朱元璋则毫不掩饰地向他投去轻蔑的目光。
那眼神仿佛在说:堂堂左都御史,听风便是雨,未听完就急于下判断,看来真是急着置陈寒于死地呢。
随即,他又对陈寒递了个眼神,让其自己领悟其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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