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姥爷从来没领张兴明和哥哥真正进过大山打过大东西,但张兴明和哥哥还是很牛的抓到了一只狍子,这是上一世张兴明所没经历过的事。
那天陪哥哥去溜套子,一只兔子也没套到,有点丧气的哥哥皱着眉头搭拉着脑袋领着张兴明往回走,走到菜田中间的时候,跑跑跳跳的张兴明就到田边冰面上有一个东西躺在那里。
冬天冰冻的时候,由于不是一下就冻住的,所以河水会在冰的阻力下漫出来,最后冻出很大的一个冰面,二米宽的河,能冻出十几米宽的冰面,成为孩子们的乐园。
村里有大河,冰面更大,所以冬天的时候,南沟这边的冰面也就张兴明哥俩还有钟长红钟长艳几个人玩,而钟长红她们隔几天就会跑村里亲戚家去,于是这块冰面基本上就成了哥两的私人领地。
“哥,你,冰上有只羊。”
张兴明停下跑动的脚步,仔细了冰面上,对哥哥说。
“扯蛋,你家羊冬天不圈啊。”
哥哥头都不抬的回了他一句。
冬天山上没草,所以都是圈在圈里不会放出来的。
“真的哥,好大一只羊,你你,就在那呢,不动弹,是死羊吧”
张兴明拉住哥哥的胳膊指给他。
哥哥站住,抬头顺着张兴明的手指了一会,皱着眉头仔细认了又认,然后小声说“蹲下,那不是羊,应该是狍子。
你把裤带改解,东北发改音下来给我,咱们把它抓二声回去。”
“狍子咬人不”
张兴明听话的蹲下来,问。
“不咬,改裤带啊。”
哥哥盯着狍子说。
张兴明摇了摇头,这哥哥不解自己的,非得让他来,伸手把裤带解了下来,递给哥哥。
这时候哥俩的裤带其实就是一捆布条,扎裤子是用系的。
哥哥接过裤带拿在手里,猫着腰小心的向爬在冰面上的狍子走过去,张兴明提着裤子跟在后面。
一直走到冰边上,狍子动了动,也没跑。
哥哥拐了个弯,从狍子背后过去,小心的接近狍子,然后把张兴明的裤带绑到狍子的头上,使劲一拉,狍子顺着哥哥的拉劲站了起来,紧接着四蹄乱动啪的一声又摔倒在冰面上,哥哥一愣,然后哈哈笑起来,对张兴明说“这玩艺在冰上站不起来了,哈哈,我说它怎不跑呢,来,咱两把它拽回家去。”
张兴明了狍子,黑色的鼻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没有角,估计是未成年,长的有点像鹿,但身子更小一些,也没有花纹,四只尖尖的蹄子,在冰上划出一道道划痕。
这倒霉孩子的蹄子根本就是天生的冰刀啊,也不知道怎么跑到冰面上来了,如果没人发现,估计最后也会饿死在冰上,它根本就站不起来,别提走了。
哥哥说“快来啊,帮我拽,晚上吃大又肉,东北发又音”
张兴明了哥哥,又了自己提着裤子的手,说“我帮你拽它,你帮我提裤子啊”
哥哥他提着裤子的手,有点犯难“那怎办哪,我自己拽不动。”
张兴明说“你在这等着,我去喊姥爷来。”
哥哥有点不愿意“姥爷来了,那还是我抓的啊”
张兴明有点哭笑不得,说“我的哥啊,就算你能拽动,一出这冰面,它就能站起来跑了,你还能拽住它别让它把你拽回家吃大又了。”
哥哥狍子,又冰面,叭叽了几下嘴巴,一万个不情愿的说“那你快点,我着它。”
张兴明笑着向姥姥家走,哥哥在后面又喊“给姥爷说是我抓住的哦。”
张兴明服了,点了点头,无语的走着。
冰面离张兴明姥姥家也不远,就三百米左右,没一会张兴明就提着裤子进了院,姥爷正在劈柴,他提着裤子进来,放下斧子问“老二咋了裤子掉了,裤带折舌了”
张兴明说“我哥拿着绑狍子呢,姥爷你快去吧,一会跑了。”
姥爷有点意外“狍子在哪呢你哥能绑狍子那玩艺跑的可快啊。”
张兴明甩了甩裤子,说“那玩艺跑冰上去了,哥哥在那守着呢,就地边那。”
“我说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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