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下人进厅来报,说杨一善求见,熊廷弼一听就知道定是有结果了,随即叫他进来。
杨一善进入正厅,看见杨涟也在,不由一愣,熊廷弼看出了他的迟疑,捋了捋胡须说道:
“无须担心,杨大人是陛下亲点的钦差,让其知晓也是无事。”
杨一善听到如此表态也就放下心来,直接将手中卷宗递给熊廷弼让其过目,随后解释道:
“自从上次汇报完毕后,我就让锦衣卫的兄弟日夜盯着张家,果然现了端倪,原来他们早就暗中跟建虏接头,我今日顺藤摸瓜亲自带人把接头的建虏据点给端了,连夜抓去审问,这几个人没抗住就全招了。
原来这张家与李永芳早就有来往,还经常通过书信向建虏通风报信。
今年蒲河之围,就是位于沈阳的张家家主张绍允之弟张绍介暗中向建虏通风报信,提前将我军动向告知建虏,才让其得逞。
而张绍介不仅通风报信,由于建虏缺粮、缺兵械盔甲,他们见有利可图,就把自家的粮食与买过来的军械偷偷卖给建虏。”
杨涟听完不由疑惑,我听闻沈阳、奉集堡一带都是沟深墙厚,朝廷盘查严密,他们怎么交易的。
见杨涟询问,杨一善也耐心解释道:
“他们也是聪明,在与建虏接壤的一些村子中买了几处宅子,每次都偷偷的把这些物资放到宅子的地窖中,接着建虏过来打秋风,只要掘窖即可,这样也不用接触,方便的很。”
“这些粮食物资如此之多,这么搬运,恐怕他们军中也有人为其掩护。”
熊廷弼闻言颔赞同。
“是的,不过这次正好一网打尽!”
“确实该如此,这张家实在是罪恶滔天,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审问那几个建虏得知,就这几次他们受建虏四贝勒黄台吉的嘱托。
说明年二三月春耕之前,建虏就欲进攻沈阳,到时候希望张家能够伙同城中归附人士,最好能偷开城门,里因外和。”
“欺人太甚,朝廷之前虽对辽人不好,但对于这些大族朝廷却一直优待有加,现在反而勾结外敌,意图谋反,卖主求荣,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不过这也是好消息,建虏进攻的消息我们早已知道,只是拿捏不准他的主攻方向是哪。
如今知道了,那就清缴内贼,加强守备。”
熊廷弼闻言忍无可忍,拍桌子怒斥道,随即他扭头给杨一善嘱咐道。
“现在证据确凿,此等狼子野心之辈也无需手软,当以雷霆手段直接抓捕。
只不过现在调兵遣将需要时间,张家在辽阳根深蒂固,现在不能轻举妄动。”
杨一善跟杨涟也知道这事要做充足准备,不可轻举妄动。
熊廷弼也站了起来在厅中来回踱步,考量如何行动。
“抓捕一事只能用外军外将才是。
辽阳这边,我可以以护饷的名义,让驻扎在虎皮驿的川浙军来辽阳抓捕张家家主张绍允之等人。
沈阳贺世贤、尤世功都是延绥总兵出身,我可休书一份,让他抓捕张绍介等人。
这消息传递,官军调度至少需要两三日。
至于锦衣卫,这几天要好好盯着张家,如果异动,随时禀报。”
杨一善当即领命而去,杨涟看见这番部署也是周全万分,不会有失,也放心下来。
随后给熊廷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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