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是才出锅不久的,热气弥漫,熬得很软烂,金黄软烂,香味扑鼻。
一声细微的吞咽声从温惜寒喉间传出。
阮炘荑继续说:“熬的时候我还加了几颗冰糖。”
温惜寒神色微动,或许是才起来反应还没跟上的原因;又或许是被面前的早餐勾住了胃口;又或许是面前之人是她小外甥女软软;她侧过身,又一次将阮炘荑放进了屋。
阮炘荑端着早餐,轻车熟路地走到餐桌前,一一将粥和小菜摆放好,转头对还在晃神的温惜寒问道:“姐姐,便当盒在吗?”
闻言,温惜寒疑惑地看向她,两秒后,似终于反应过来,眼神依旧迷离,“在厨房里。”
没记错的话,她昨晚上洗了后,就一直晾在那里的。
“嗯好。”
阮炘荑语气自然,“我去拿就好,姐姐你快去换衣服吧。”
温惜寒没动,目送着阮炘荑走进厨房,才后知后觉地收回目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踱着步子回了卧室。
收拾好便当,阮炘荑虚掩上门,回自己那边将提前准备好的便当放到了餐桌旁。
温惜寒应该是在浴室洗漱,阮炘荑顺势将筷子和小汤匙摆好,轻手轻脚地合上门,回了对面。
等温惜寒换好衣服出来时,阮炘荑早就不见了踪影。
她下意识地朝门口方向望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敛眸看着面前的早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是阮炘荑时间掐得好,还是她在卧室耽误太久的缘故,粥的温度冷得正正好,不算烫也不算冷,入口满是南瓜和小米的香甜味,软烂香糯,甜味也非常适宜,不腻,更没有喧宾夺主,回味更多的还是南瓜本身的清甜。
将粥咽下,温惜寒捏着小汤匙又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粥很暖胃,小半碗下肚,胃里就是暖烘烘的了。
之后的几天,阮炘荑每天早上不仅会送早餐过来,还将温惜寒的午餐一并承包了。
每天的菜色都不重复,且都是按着她的口味做的,甚至还有餐后水果,潜移默化的,一点点将温惜寒的口味给养叼了。
当然这还是在周五晚上,温惜寒留下来加班想随便点一份外卖应付一下时发现的。
外卖只动了一口就被温惜寒嫌弃地推向一边,她拧眉起身,将外卖丢进垃圾桶里,拿着杯子去茶水间接了杯温水。
整层楼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外面只开了一盏壁灯,不算很亮,勉强够照明。
温惜寒端着水杯,在回办公室时,脚步顿了一下,她抬眸看向阮炘荑的办公桌,冰凉反光的镜片下,眸光清冷,幽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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