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周围立了道不大的结界,据他所说,是为了防止他体内溢出的力量伤到同门,才特意支起的屏障。
可他却在出门时,将她拽了进来。
或许是一连睡了好几年,商亦卿昨日毫无睡意,睁着眼在床上躺了一晚,第二日哪怕装睡也依旧被他拖了起来。
因着这道结界,隶亭宴站在队伍末尾,和一众人隔开。
对上她满是愠色的眼神,他朝她温和笑了笑,旋即便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面上一派正经。
商亦卿本觉着这结界十分碍事,忽然想起昨日玉清尊者和他说的那几番话,猛地意识到周围的人对这道结界并未有什么意见,仿佛习以为常。
这么说来,隶亭宴他来罗浮的这几年是不是总一个人待着?
她望着他的侧脸,眨了眨眼,鬼使神差般伸手以手背碰了碰他的。
隶亭宴意外地偏头看过来,眼神不解地看向她,似乎在问“怎么了么”
。
她没回话,只继续手上的小动作,指尖擦过他的手心,手腕交叠,缓缓握住了他的手,朝他淡淡一笑。
手指相扣的那一刹那,隶亭宴平稳的呼吸一下乱了,极力保持着自己的冷静,可耳廓的绯色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隶亭宴不自然地移开眼,试图将注意力放到试炼任务之上,却更加用力地回握住她的手,不给她收回去的机会。
眼底的笑似乎怎么都压不住。
此回试炼任务在一处秘境,秘境是某位大能留下的,并没有商亦卿想象中的那般危险重重,又是大师姐穆欢宁带队,她同众人配合良好,来到最后一关时,没有一人受伤。
忙活整整半月,完成任务的一众弟子便商量着去附近的吟墨城休憩一日再返回罗浮。
穆欢宁瞧着众人的一身疲态,大家又都是年纪相仿的少年,好不容易下山一回,吟墨城没什么危险,料是不会出什么意外,便同意了。
他们用完晚膳,便在一处客栈歇下。
商亦卿跟在隶亭宴身后,感慨了句:“你的师姐师兄们人都蛮好的,等你能够控制体内的力量,就不需要这道结界了。”
现如今罗浮的掌门穆奚云便是穆欢宁的弟子,不愧是师徒,给人感觉都是一贯的大方和善。
隶亭宴闻言,笑起来,下意识应了一声:“嗯。”
“欸,你又要坐榻上打坐一晚?”
她看着他收拾矮榻的动作,随后拍了拍空着的半边,“你还是和我一起睡床吧?”
他看向她,愣了一下,缓缓道:“……这于礼不合。”
“又不做什么,将太玄引搁在中间,我肯定不会滚过来。
顾忌什么?你对我失礼的做法还少么?”
她漫不经心道。
听到她的这句话,隶亭宴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赧然:“那、那又不是我做的……”
几百年前的隶亭宴是不是太容易害羞了?以后的他可是对把她搂搂抱抱、随便按住亲两口的事可谓是相当得心应手。
但看他红透了的耳垂,她无辜地眨眨眼,还是不逗他了。
“那好吧,我先——”
商亦卿的话语淹没在一声“轰隆”
巨响中。
他感应到什么气息,对她道:“你留在这里,保护好自己。”
紧接着,隶亭宴便唤出太玄引,破开房门跃了出去。
商亦卿在最开始的慌乱中反应过来,她一个魂体能有什么危险?
这般想着,她便快地飘了出去,看清楚了此刻的情况,正想飘下楼,结果又撞上了一堵结界墙!
楼下有一气焰嚣张的人挟持着一位弟子,与穆欢宁几人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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