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难不成我真的变成魂体了么?”
商亦卿有些崩溃地挨着隶亭宴坐下,她蜷起双腿,生无可恋地叹气。
她现在可以肯定,自己跟那威风凛凛的凶兽烛照没什么关系了,能一脚踢碎阵石估摸是意外。
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弱?没救下隶亭宴就算了,自己还被困住了,真是得不偿失。
在这破地方,要维持清醒需要耗费的精力太多,没撑多久,她脑袋点啊点,很快便头一歪,栽在叶面上睡了过去。
不过片刻后,端坐的人睁开眼,目光落到她身上,不解地喃喃:“气息很纯净……以及,隶亭宴是叫我么?又是哪三个字?”
熟睡的人毫无察觉,回应他的只有越趋平稳的呼吸。
他盯着她看,忍不住伸出手想去帮她理顺凌乱的丝,还没碰到,便硬生生止住。
“可惜——麻烦似乎还未结束。”
隶亭宴动作轻缓地起身,平静地注视着不远处飞奔而来的人,一个接一个,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直至清澈见底的池水被彻底染红,大雨停歇,才得以暂时喘息。
他的脸上带着些不耐烦的神情,眼神冷漠地将枪拔起来,略显嫌弃地盯着衣摆溅上的血。
或许该换个地方待着,如此便能省去应付这些人的功夫,可天地之大,他又该去往何方?
他是为何而降生于此的?
身量拔高的少年看向蜷在荷叶上沉睡的人,轻轻叹息一声:“都快半年了,怎么还不醒?”
话音刚落,商亦卿便缓缓翻了个身,有些迷茫地睁开眼,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
持枪的少年将脚边的人踹进池中,慌张地移开视线,若无其事地飞回荷叶上,稳稳站着。
浮在水面的叶面被惊起的水波晃动,商亦卿一个激灵,立马反应过来她身在何处。
眼中朦朦胧胧的雾散去,她坐起身,睁大眼睛朝他望去,心底难免又升起困惑,愕然出声:“等等,这又是怎么回事?”
商亦卿抓了抓自己的头,眉头紧皱,完全找不到头绪。
她不就是睡了一觉?隶亭宴怎么突然长高这么多?
眼前的少年目光略过她,将视线落在远处,仿佛喃喃自语道:“已在此地停留半载有余,还要接着待在此处么?”
半载?
她一觉睡了足足半年?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商亦卿苦着脸,垂头丧气地爬起来,既然隶亭宴看不见她,她还是去四周看看有什么出路……
或许,她去往清都找到那个困住两人的阵法就能回去了?
可她还没有飘出这片荷叶就意外撞上结界。
她将手触上这透明的屏障,心底念着穿过去穿过去,结果毫无作用。
自己不是魂体么?
商亦卿感到一阵无力,无精打采地将脑袋磕上这莫名出现的结界。
这结界之前是没有的,那么说——
她转过身,眼神不虞地盯着似乎正在赏景的隶亭宴,这家伙真的看不见她么?
还没等她想出什么试探他的法子,四周忽地刮起一阵风,她顺着隶亭宴转头的方向看去,半空出现一位身着罗浮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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