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内心挣扎,那也是她的事。
她最后确确实实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这是事实啊。
他却说他不在意自己骗他、伤他,认为她的所作所为都有苦衷……
隶亭宴突兀地开口,问她:“卿卿,可曾杀过什么人?”
“这倒是没有。”
她摇了摇头,自己修为这么低,别人不杀她,她就谢天谢地了。
隶亭宴又问:“那你想让我死么?”
“我要你死干嘛?”
无冤无仇,她又不是喜欢杀人取乐的疯子。
“既如此,卿卿就不要否认了,这件事并非出自你的本意……”
商亦卿感觉自己又要被他带偏,不由地打断他,道:“隶亭宴你很奇怪。
你所说的这些其实是我才会为自己想出的辩解,因为所有人都是偏向自己的……站在你的立场上,你不是应该恨我才对?”
“可偏向你,不就是偏向我自己?”
他温柔地笑了笑,并不解释清楚。
商亦卿闻言却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隶亭宴不会真的被她一掌打疯了吧?这怎么总说她听不懂的胡话?
疯子很危险,一个修为比自己高那么多、还扒拉自己不放的疯子更危险。
她不禁反思自己一个月前的决定,她就不该借道人间!
都怪自己贪财,才会破坏封印,以至于惹上这尊怎么都送不走的大神。
以后,她绝不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安安分分采药草钓鱼为生,再也不抓什么蹿得飞快的东西。
袖口被她抓得皱巴巴的,商亦卿浑然不觉,只闷声问他:“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偏袒?”
“这算偏袒么?”
“当然!”
她连连点头,还是那种不管自己死活的那种偏袒。
但凡她修为高上那么一点,对他下手再狠一点,他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地同她在这里说话么?
“若是我说,我——”
隶亭宴顿了顿,神色略显不自然,眼底闪过一丝隐隐约约的紧张,“我心悦你,你会信么?”
商亦卿一时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等终于意识到他说了些什么时,缓缓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道:“你、你说什么?”
隶亭宴说他喜欢她?
喜欢她?
她无法接受她刚才听到的话,皱着眉瞧他,结结巴巴地开口:“等等……您老人家是罗浮的元虚道尊吧?不是假扮的吧?”
隶亭宴听完她的话,没好气道:“什么老人家?”
他看上去很老么?
“没……没说您老!
我口误!”
他叹了口气,纠正道:“唤我的名字便可,不许加那些杂七杂八的称呼。
方才脾气的时候不是叫得很顺口,就按那样叫吧?”
那不是脾气上来了,没有理智么?
她现在清醒得很,哪敢这么叫啊……
对仙尊脾气,她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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