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啊……你总是能静听朕之心语,朕的忧伤,你总能明白。
若世间真有解语花,你定是朕心中最美的那一朵。”
李治动容地紧拥着我,下颚磨蹭着我的脖颈,“只有在你身边,朕才意识不到自己是皇帝……”
“陛下……”
我语调温柔,面上却冷然一笑,随即垂下头,掩饰了所有的表情。
若不是那日目睹了李治与王皇后的床第之欢,或许此刻我会被他深深打动。
他多情却不专情,他爱我,只是,他也爱其他女人,他的爱过于浮浅,他的情只是猎艳,猎而厌之。
如今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只是一个棋局。
若成,便是幸。
若败,那亦是命。
只是无论成败,我都不会再浪费任何情感,一切孤意与深情都成了过往。
思即,腹中的胎儿忽轻动,惹得我一阵轻颤,“啊……”
李治见我如此,急问道:“媚娘?!
怎么了?”
“奴婢没事,只是腹中的孩儿顽皮,方才踢了我一脚。”
我眸光一闪,笑意加深,轻抚着腹部,“他可真会折腾我,时常在我腹中翻筋斗。”
“让朕也听听。”
李治伏下身子,半跪在我身前,他侧过头,耳紧贴着我的腹部,凝神倾听,他忽地面露喜色,“听到了,朕听到了!
他在动呢!”
“呵……陛下,您如此做,可是大失仪态啊。”
我的手轻搭着李治的肩膀,面上漫不经心的笑意收敛了许多。
“媚娘,朕说了,只有在你身边,朕才意识不到自己是皇帝……”
李治喃喃说着,他的头在我胸前微蹭,“若是平民百姓,夫妻间如此举动也是寻常吧?”
“陛下……”
我心中流过一丝暖意,但那暖意却如最后一星炭火,迅疾地灭了,只余冰冷余烬。
李治似忽想起了什么,倏地问道:“哦,对了,你前些日子在皇后面前说,你在先帝时是做文书之职,朕要你进宫便为此,是么?”
“是的,那时皇后娘娘问奴婢如何进宫,又问奴婢在先帝时与陛下的关系,奴婢我怎敢直说呢?”
我随即满面忧惶的,泪水也在眼中泛起,“奴婢有罪,奴婢不该欺瞒皇后娘娘。”
“哎,你会如此说,也是迫于无奈,朕不会怪罪你。
只是前几日皇后又提起此事,必得想个法子给圆过去。”
李治站起身,想了想才说道,“你既说你是做文书之职,那朕便拿一些文书来此,由你念给朕听,你闲时也可翻阅,稍做整理即可。”
“是,奴婢谢陛下。”
我稍顿,略微迟疑,随即躬身谢恩。
这是一项意料之中的收获,在我对王皇后扯下大谎之时,我便想到会有今日。
从此之后,我便可触及军机之事,这是我的另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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