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七头忍犬奔到那位置上一阵猛嗅后冲了出去。
“等——你们,唉,算了……伱们很快回来的。”
卡卡西站在自家大厅门口,望着消失在远方的雨雾中的八条忍犬,很是无奈,低语道,
“怎么就不听我说说呢,悠羽可不是个普通的三四岁小孩子啊,即便现在天气是晴天,他也不会让你们找到他的,何况,在雨水的帮助下,他就更轻松摆脱你们的追踪了~”
卡卡西摇摇头回到厅内,见那个卷轴还在地上躺着,便捡了起来浏览。
他看了一阵后,神情若有所思起来。
把卷轴卷好放在桌面上后,卡卡西靠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美滋滋的看起帕克翻找出来的小黄皮书,口中嘀咕道,“帕克的眼光不错,这几本是最好看的,也是我的最爱~”
十几分钟后,忍犬帕克耷拉着脑袋回来了。
看这模样,即便是八忍犬,果然也没能追踪到悠羽,其他七个回去了?
“卡卡西——”
帕克走到卡卡西面前,“把那小鬼的情报告诉我!”
卡卡西从沙发上站起,无奈说道:“我刚才看了你带来的那份情报卷轴,情况还不算严重吧,悠羽这孩子只是调皮了一些而已。”
();() 帕克的两个鼻孔上冒起两道热气,怒道:“调皮?我能不能调皮的把你关进电饭锅一天?”
卡卡西没回答它这个愚蠢问题。
他离开大厅,再次回来之时,手中多了个狗盆与三袋口味不一样的优质狗粮。
卡卡西往盆子里倒了一些狗粮,推到了帕克面前。
帕克的鼻子在黑乎乎的狗粮上嗅了嗅,便猛扑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大口吃光,它又吐着舌、眼巴巴的盯着卡卡西手中剩余大半,却见卡卡西不为所动,便说道,“看在那小鬼是你唯一的弟子份上,只要把他关进电饭锅一天时间作为惩罚,这事就算过去了!”
卡卡西听罢,只向盆子里倒了几粒。
帕克鼻子都快气歪了,急得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在美味狗粮的诱惑下,它只得向卡卡西屈服,说道:“让那小……嗯,悠羽向我们犬之一族认个错,道个歉,再保证以后不再向犬族伸黑手,这样如何?”
卡卡西想了想,在盆子倒了十几粒狗粮。
“你来真的啊?”
帕克难以置信了,瞪眼望着盆子才不到二十粒的狗粮,很是不解地道,
“即便是你唯一弟子也用不着这样维护吧,这完全不像你的作风啊,卡卡西?”
卡卡西轻摇了摇头,他走过去,浏览起桌面上那份帕克情报卷轴,半晌之后,正色道:
“不仅仅是在为我,也在是为你们呢……”
……
悠羽成功摆脱忍犬们的追踪,归家之后,便躲入房间里不出来了……不过,他也知道这样是避免不了麻烦的,那个叫帕克的忍犬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找到这里是迟早的事。
他猜测,最快几个小时后就会找来。
如果,旗木卡卡西将他的情报向忍犬们和盘托出,那它们找上门的时间会更早。
然而,悠羽在家里等了半天却还不见忍犬们袭来,也没看到他想象中野原家被全村的狗包围的画面……
“怎么回事?是卡卡西老师解决掉麻烦了吗?”
悠羽心中暗道,为了谨慎起见,依旧在家待了一天没有外出。
第二天上午,依旧是风平浪静,悠羽从侍女纪子口中得知,村里的狗群已经恢复正常了,没有再像昨日那样到处寻找什么东西……他暗自松了口气,走入院子,想享受这难得的上午阳光……只是,他神色僵住,因为院墙的墙头趴着一只八哥犬,这只狗也在那晒着太阳。
“小悠羽,早上好啊~”
帕克挥了挥狗爪子,向悠羽问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说好的穿越必备金手指空间呢怎么变成培养皿了培养皿能干啥培养细胞啊这是一个靠卖细胞卖萌发家致富的故事,这也是一个牛逼的老爹找宝贝女儿的故事s作者热恋中,所以有男主...
这年头,怪兽这职业太不好当了,被凹凸曼打,被魔法少女打,被卡面来打打,被天使打,被恶魔打,连普通人都可以打了向闲鱼对此只想说,等我凑齐七个沙雕,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残忍然后向闲鱼灰白化蹲在...
嫡长子的日常有权衡有取舍活着,不仅仅为自己活着该承担的责任必须要去承担家族,不止是荣耀的延续在其位做其事只求无愧于心贾家,依旧是煊赫的贾家来自贾赦大老爷的自言自语一句话的简介贾赦的生活日常。拒绝扒榜...
[青春,马甲,豪门,暗恋,宠妻狂魔,双向奔赴]宅男洪夜被他的父母拉去了相亲对象家里。洪夜指向相亲对象家的二小姐结婚彩礼多少钱都没问题,不过和我结婚的人要是她。原本是黄家三小姐要和洪夜结婚变成了黄家二小姐黄婷婷黄婷婷为了给她奶奶看病,就答应了他,第二天领证,第五天结婚。和洪夜相处中她发现,洪夜有很多马甲。[大千世界]榜一大佬是他!京城五大世家为他马首是瞻!第一特种兵白种的首领是他!盛世集团的董事长是他姐夫!洪夜其实我暗恋你很久了。黄婷婷OMG!!!冰冷无情,杀伐果断的洪夜揉着她的头对她...
陶淮南是个瞎子,迟骋是他捡的烈苟。十年成长。有迟骋的这十年,陶淮南从小瞎子变成了成年瞎子。年少天真的时候手拉手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像我现在这么难过。然而这到底还是变成了少时戏言。多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