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沙毕躺在软榻上,肥胖的身躯陷在榻垫里;群芳苑的老鸨阿兰斜欠着身子,偎在林沙毕身旁,面对面给林沙毕烧烟。
白铜烟盘里放着精巧的烟灯,烟灯燃起青黄的火苗;阿兰用一根银签子从一个铜钱形状的银盒子里挑出一撮烟膏,在烟灯上烧得“嗞嗞”
的响,然后把烟泡放在红红的掌心里滚来滚去,反复地烧、滚几次后,烧好了的烟泡便插在烟枪上,抽出银签子,一丝蓝白的烟带从烟枪的小洞缕缕升起。
阿兰把烟枪递给林沙毕,林沙毕嘬起嘴,对着灯火“嘘嘘”
的抽着。
阿兰梳着俏皮的麻花髻,一排茉莉花银饰清幽幽、半弯身的卧在髻旁;掖在右襟上的麻纱手绢,像一朵白菊花似的贴在那里;圆圆扁扁的脸庞涂了厚厚的一层脂粉,一排整整齐齐的白牙,笑时,左嘴角向上一斜,便合适地露出镶在左边的一颗金牙,随着笑声,左腮浅浅的酒窝也在脸上打起旋来。
林沙毕深深地吸了一口鸦片,浑身舒展开来,他闭起眼睛,说:“阿兰,这几天生意还行吧。”
阿兰把手搭在林沙毕的腿上,叹息了一声说:“才好了几天,新来的姑娘就跳着要离开,东西都收拾好了。”
林沙毕睁开眼,一股口水从嘴角流出来,阿兰拉出手绢,轻柔地在林沙毕嘴角擦拭。
“韩昭成食古不化,加上那两个北方佬妄自尊大,看来龙溪镇是难逃厄运了。”
林沙毕怒形于色。
阿兰说:“林老爷,现在人心惶惶,姑娘们要走,也留不住,不如从明天我们就停业吧。”
林沙毕说:“她们往哪里走?现在城门紧闭,谁也出不去。”
阿兰说:“想走还是有办法的。”
林沙毕乜斜着眼,看着阿兰说:“有什么办法?”
阿兰左嘴角扬起,露出亮灿灿的金牙,笑着说:“林老爷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林沙毕翻身坐起,把烟枪递给阿兰,“哦,怎么,怎么出城?”
阿兰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叠起来捻了捻,林沙毕会意,呵呵大笑说:“行吗?我以为守城团丁让两个北方佬训练得油盐不进呢。”
阿兰说:“里面只有二三个团丁吃这个,轮到他们值守城门时,给钱就开城门,这几天都有好几户人家逃走了。”
林沙毕搁浅了一会儿说:“我,我们也走?”
阿兰一边烧起烟泡,一边说:“还不是听林老爷的。”
林沙毕见阿兰烧好了烟泡,又仰身躺倒,嘟囔着说:“走,还是不走……”
阿兰俯身凑近林沙毕的耳边,低声说:“那个土匪头子张一刀,可是韩会长的亲兄弟,你知道吗?”
林沙毕身子一震,烟枪从手里滑落,碰翻了白铜盘里的烟灯,“你,你,阿兰,你说什么。”
阿兰扶起烟灯,“哧哧”
地笑着说:“看把你骇的,龙溪镇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林沙毕镇定了一下,拉起阿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阿兰,你听谁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兰抽出被林沙毕抓着的手,端起烟枪,侧身卧倒在软榻的枕头上,吸了口鸦片,懒懒地说:“前两天韩会长家的管家来咱们这儿找姑娘,是管家夜里和姑娘说的。”
林沙毕瞪着三角眼,咬牙恨命地摇着阿兰的肩头,“快点,阿兰,你快点说,韩昭成和张一刀怎么会是亲兄弟?”
阿兰眯缝着眼,用迷离的眼神瞅着林沙毕,娇嗔地说:“我,我,我想要……我要……”
林沙毕三下五除二扒去阿兰的衣服,抱起阿兰,翻身躺倒,林沙毕还在不停地催促,“我的兰宝贝,你快说呀!”
阿兰“哎哟”
一声,林沙毕吭哧吭哧地说:“兰宝贝,说呀,兰宝贝,你急死我了……”
阿兰的身体逐渐变得松软,她喘息着说:“管家,管家说,韩会长的父亲,韩老爷,韩老爷的私生子是张一刀,张一刀本不姓,不姓张,也姓韩,叫韩昭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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