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不识抬举。”
“不过这事官员的瞧见了,萧将军张狂之举,陛下小惩怕是难以服众。”
“锦衣卫今日风头欲盛,旁人只知是朕给了这风,就借机都搓搓锐气。”
出了殿外,萧屿双臂交叠在胸前,摆起了大度的模样,“指挥使大人见谅啊,出手重了,给您赔个不是,就算过去了。”
叶诚杰头上松垮的冠让他不适,甩了朝服宽袖,自己走了,不再理他。
封九川在一旁摇着头,忍不住调侃道:“你真是心大,把人揍成那样,还有脸跟人嬉皮笑脸,你瞅人家搭理你嘛。”
萧屿没心没肺说:“打都打了,赔个不是也是应该的嘛。”
封九川说:“我说萧长凌,你真是胆大妄为,要早知道你要使这一出,我就早该拦着你了。”
封九川嘴硬心软,萧屿自顾道着谢:“谢了,方才没替我说好话,不就是知道我要干嘛了,才要顺手推舟的。”
“我知道你一心求过,要做什么我可不知,别给我带高帽。”
封九川傲娇起来。
“改天与你细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又被禁足,几日不得出门。”
出了宫门,一直守在宫门外的尘起和时七候着,也听得了一些事,一见到萧屿便上前问候。
尘起递了帕子,“主子可还好,怎么好端端地与人起了争执。”
萧屿接过帕子擦了嘴角残留的血迹,不想回去被沈轻看见担忧。
擦完的帕子递回给尘起:“我无事,倒是他,你们方才可瞧见了?”
尘起和时七心照不宣,时七笑着答:“瞧见了,那叶诚杰被主子揍的鼻青脸肿,方才出来狠狠地剜了我们一眼就走了。”
“主子真猛,不过回去夫人问起来要怎么说。”
尘起严肃说道:“如实说。”
萧屿侧头看他,尘起开窍似的,又说道:“主子受伤了,夫人是要心疼的。”
萧屿回过头,心想也是,又笑了。
后院的银杏树长势不错,白兰花也开得正好,香气幽然,沈轻特别嘱咐下人定期打理府中的一草一木,就连绝影也有了自己的小木屋,绝影养在梨园后与沈轻慢慢熟悉起来,萧屿外出没带它,它就跟在沈轻后边,绝影对这女主人也是喜欢的很,就像惊蛰说的,跟它主子一样,喜欢美人。
那木屋还是沈轻亲自画了图纸,让时七找了祁都城里手艺最好的木工打造的,时七跟萧屿说了一句:“绝影这房子可比我们住的好。”
萧屿却说:“那你们换?”
时七就不再敢提了,拿着银子就去办事,花了萧屿好几个月的俸禄,他也不心疼,时七心疼啊,逮了绝影一顿薅。
绝影一开始还不习惯,后来就好了,闲时只要在院里看不见它,八成就在木屋里睡着。
用过早膳的沈轻,此刻正好同管事谈着内务,管事给她看着府里近期的开销账目,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嬷嬷也不敢作声。
“这账上的银子好些都没标明去处,花在哪里也没有由头?”
张管事恭敬回话:“夫人不知,将军成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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