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这些年越来越看不惯柏平昀其人,可事到如今,这整个皇城内仍旧“相信”
他的估计只剩下了对方,而他本人也暂时想不出其他任何的好方法,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一样等着柏平昀前来出现在他面前,两人将这事儿细细掰扯个明白。
“将军,”
先前被雨沾湿的衣袖贴在了身上,散着阵阵寒意,侍卫难得皱起了眉头,“倘若没有算错,明日一早,巡检司的人就该一处处地搜寻您的宅院了,找到此处是迟早的事,我们……”
要走吗?
走个屁。
“绝对不能走,”
谭旭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重新瘫回了软垫上,“现在若是走了,只会更加显得我心里有鬼,这是逃……怕是正中了幕后之人的下怀,我这罪名立马就会被坐实了……”
不管这幕后之人是谁,对方的手段和算计确实算得上高明。
-
十分钟前。
锦桢打着把深色的油纸伞,回屋时被门口连廊下的黑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捡到了只浑身湿透的“落汤鸡”
。
“你有病啊,大晚上的搁这儿装鬼玩呢?”
锦桢鲜少在温言面前硬气一回,拎着人的衣领子将其甩进了房间,随后又扯了个巾帕丢在对方身上,“赶紧擦擦。”
温言全程没有任何反抗,直到摔在地上时才回过神来似的咳嗽了几声,用巾帕抹了把脸。
锦桢余光后瞥,手上动作却是丝毫不停,不知从屋里哪个角落摸出了一小缸酒,挽起袖子,颇为粗旷地给两人分别舀了一碗。
“我这屋里不备待客的茶,你将就着……”
他刚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话都还没说完呢,温言就已经仰起头一饮而尽了。
锦桢:“……”
果然是禁欲久的人疯起来更吓人。
这人是怎么回事,竟然喝酒喝出了股饿死鬼投胎的感觉。
温言也不废话,抬手将空碗往桌上一搁,什么意思不言自明——再来一碗。
“滚犊子,这酒金贵着呢,赏你一碗差不多了,别得寸进尺啊……”
锦桢呲牙咧嘴地翻了个白眼,避重就轻地略过了林芷先前的提醒,换了个借口拒绝。
反正面前这人也喝不出来好坏。
“少放屁,”
温言道,“……你这酒最多值二十两。”
锦桢:“……”
怎么还真给他喝出来了!
“得,你舌头灵,骗不过你,”
锦桢面上松动,脚下却不着痕迹地将酒缸推得离温言更远了,顺口转了话题,“说说吧,月夕夜怎么没去跟你的柏二少爷厮混,反而是跑我这茅草棚子里来了?”
“总不能是怕我对影成三人,孤单吧?”
温言被这话噎了一下,没吭声。
从进门到现在,锦桢只字不问温言为何如此狼狈。
他明明好不容易才感念了一会儿这人的体贴。
“别介,你要不来,我现在已经在去找锦哲的路上了,”
锦桢眉头一挑,决定换种说辞逼对方开口,“温公子,尽管下着大雨,这也是一年一度的月夕夜,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倘若,你知道你跟锦哲的关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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