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元觉一掌将吕师囊拍飞了数丈,吕师襄顺势滚倒在地,还未缓住身形就看到邓元觉凌空追跃而至,又是全力一拳砸向他的面门。
吕师囊满面尽生戾气,咬牙抬起双臂,袖袍被灵气充盈鼓胀而起,硬生生接下邓元觉这记开碑裂石的重拳同时,袖口之中弹出几颗丹丸,那丹药遇风即化,瞬间就形成几团五彩斑斓的烟雾,邓元觉怒吼一声收回了拳头抽身而退,直至远离了烟雾才站稳脚步,低头便现身上僧袍的几处边角已经变成了彩色,而且还在不停的向身上蔓延,立即运转灵气,将那些已经变色的衣料震碎成了飞灰。
“吕师囊,你竟然对我使毒!”
邓元觉狠狠盯着吕师囊,分明已经起了杀心。
“你那一拳若是打在我脸上,我即便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去,狮子楼前我杀的那两个队正用的也是毒,若不是为了保命,我也不爱用毒的,怎么,对你用就不行了?”
吕师囊站起身来:“别用你修的灵道去衡量别人,我承认西门余的死也是因为我用的毒术,可毕竟要给圣公一个交待的,万万不能让他回到汴京的,如今咱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只要前去汴京和圣公汇合便可,你为何非要在半路截杀与我?”
“吕师囊,我们相交年数不短,你明知圣公和他那些手下的所做所为,对我们并无甚么好处,无非是能够给我们提供些许庇护而已,现今他要前往开锋府,明明就是往刀口上撞,凭甚么咱们两个就要跟着他以身犯险,仅仅就一个阳谷县的狮子楼,无论是武松还是刘贵,就是连西门余,但凡我大意一下,可能就折在那里了。”
邓元觉说着眼中凶光闪现:“我邓元觉并没有觉得自己能够无敌于天下,不管任何人,想要算计我,若是能让我无所察觉,那也是他们的本事了得,可我现在已经分明知道了,你吕师囊就是在把我当傻子玩!”
吕师囊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无奈的摊了摊手道:“好吧,你要知道,好处这种东西是有限的,摆在那里的就那么些,向来都是分的人越多,每个人得到的就越少,我现在也没有办法打死你,既然被你现了,就只能分你一杯羹了。”
“我答应你的好处就是在跟武松和什么卫交手时,感知到了他们灵气波动的频率。”
吕师囊就近找了一个大树靠着坐下:“他们这些异乡人对灵气的研究和我们的灵气修炼完全不是一个路子,在咱们的认知中,灵气都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就像金木水火土,可是他们却一直在探寻灵气的本质,邓元觉,我们认为的金属,你知道他们就能划分出多少种类么?”
说出这句话时,吕师囊甚至有些绝望:“我修道家,但是偶尔也会看些佛经,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佛观一滴水,八万四千虫,还有纳须弥于芥子。”
“圣公有一神物,在他那个世界或许乃常见之物,但在山寨之中时,他只给我用过,以其观万物,一滴水中真的有万千虫子!”
“那你说,圣公那个世界的人,对我们来说是不是就是佛?”
邓元觉心头剧震,他知晓吕师囊说的这番话语绝对不是诓骗与他,也知晓圣公方腊他们那些异乡人所传播过来的知识都是实实在在的,可是他始终认为圣公所拿出来的东西,只是其中极少的一部分。
“你邓元觉都能对圣公带来的那些异乡人有所防范,我就没有丝毫察觉么?”
吕师囊冷笑道:“你以为我想要去取真观就是个幌子借口?我是真的有东西想交给楚云端,而你和我一样,也是要真的去大相国寺找那个方丈,对也不对?”
二人所在之地乃是荒郊野外的一片树林之中,方圆数里都无一人,邓元觉也不再隐瞒,索性将心中想法全盘托出:“如今天下之势纷繁交杂混乱不堪,我邓元觉身为汉人,自小被佛门收留,如今却是手上杀孽无数,早就没有脸面重回师门,我去开锋府只是为了见我那师兄一面,有些事情必须当面讲与他听,你说的对,我对于降临日的看法,只有一个,那一日就是大颂的灭亡之日!
我没办法去阻挡,但是想用我这一点点微薄之力,能让未来有所改变,不至于让这片土地再次生灵涂炭,赤地千里!
我想让咱们颂人在这天地变革之时,能够有更多的人活下来!”
“佛道的两名弃徒,却还是要为天下苍生劳心劳力,我们都是在图些什么?”
吕师囊仰天大笑道,笑着笑着眼角都有了泪花出现:“惊魂丹我手中还有一颗,丹药配方只在我脑子里存着,这次去开锋府,也是想把我掌握到的对于异乡人的研究成果交给取真观。
我只希望你能助我将见楚云端一面,我们的目的看似不同,但其实殊途同归,你若是能够答应我,我现在就会把我所领悟到的,关于灵气频率所有奥妙都讲与你,起码能让你的九珠功法提升一截,甚至有可能助你进入升界境。”
武松在仓促之间用翻捡木盒时扯出来的两条锦缎将潘清涟缚在背后,再也无所留恋的离开了阳谷县,一路狂奔到后半夜,觉潘清涟体温有些异常,急忙就近找了一处小村庄,敲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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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户人家里兄弟二人与父母同住,开门的正是已经成婚的长子冯毅,冯毅性子随着父亲,做事沉稳古道热肠,在村中的口碑极好,他披着一袭棉袍打开大门,看到武松这番狼狈模样,只是简单询问了几句,就让他进了家中大院,将两人安顿在了旁侧的客房之中。
冯毅的弟弟还小,随着父母一起住在后院,武松知道如此雪夜能得人收留已是万幸,不想惊扰到冯毅的家人,只是轻言轻语的告知了冯毅,自己和妻子一同前往开锋府探亲,没想到突遇暴雪,马车陷在坑中难以推出,不想冻死在冰天雪地之中,这才赌了命的选了个方向,没想到误打误撞真的给他们找到了村落。
此时冯毅的妻子也已经穿戴好了衣衫,来到客房,和自家官人听到武松的遭遇之后,赶紧伸手在潘清涟的额头上摸了几下:“哎呦,这位姐姐应是得了热病,我家小叔前段时日贪玩雪仗染了风寒,也是如此症状,所幸当时开的汤药还留下了几剂,我这就去熬煮,待明日再去请大夫过来。”
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起身去往灶屋。
看到武松面露忧虑之色,冯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武大哥放心,我也是练过些武艺的,看嫂子气色还算平和,待会喝了汤药,应该就无大碍了,我们这三义寨虽然不大,但是镇上医馆许医师抓的药,虽不能保证药到病除,但俺冯毅绝对保证效果不凡。”
“三义寨?此处离开锋府还有多远?”
武松问道。
“多远?过了三义寨就是开锋府地界了,今夜风大雪疾,既然我家夫人已经去灶房烧火,若是武大哥不嫌弃,我就去整治几个小菜,咱们喝上几杯,去去身上的寒气,总之嫂子身体尚未安康,武大哥今夜应该也无法入眠,听你说是从阳谷县而来,想必肯定知晓些那打虎英雄武二郎的事迹,冯毅可是最爱这等豪杰了,武大哥且歇息一会,我这就去整治些吃食过来。”
武松难以阻拦冯毅的热情,只能看着他兴奋的跑了出去,然后弯腰去给躺在已经烧热的炕上的潘清涟拉了一下被子,同时对她做了一次生理扫描,确定此时她只是普通烧之后,这才坐回到了桌边,脑海中思绪第一次开始紊乱纠缠,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汴京地宫第三层。
一栋根本看不到门窗的建筑物顶端忽然亮起两盏红灯,此时恰好巡视到此地的王继恩瞥了一眼,对身边的随从吩咐道:“带他们过来见我。”
两具竖立的由某种金属所制,型如棺材却密封到毫无缝隙的盖子自动打开的同时,从中流淌出大量的蓝色液体,数息之后待到液体流尽,其中一个棺材内伸出一只大手,将开了一半的棺材盖子缓缓的推开:“特么的,大渊献一号真能顶,竟然整整活了八十年,这小子是个怪物么?我出来之后要是没过几天就挂了,那可就是把大渊献的名号挂在耻辱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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