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一哄而散,惊心动魄的开头,大快人心的收尾,起头的虽不是华砚,完美收场的却是他。
五人被带去了警察局,鉴于行为极度恶劣,也已经年满十八周岁,理应承担起自己掀起的责任。
至于论坛顶上热门的帖子也删的一干二净,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有五人的前车之鉴在,无人敢在背地里说华砚的不是,曾经在网络上辱骂过他的人,更是夹着尾巴做人,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找上。
傅随在其中一丁点的尾巴也没留下来,从始至终一尘不染,干净得黑的也能幻化成白色。
蓝蓝的天空漂浮着洁白的云朵,大雁掠过天空留下浅浅的痕迹,证明它们来过这儿,也如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和笔的罗槿,记录着华砚他干过的事儿。
华砚近期的忍耐力愈发的强劲,尤其是面对罗槿时,哪怕气的七窍生烟也还是保持着一贯笑容,纵容着他。
罗槿开始时还有所收敛,等察觉到他的放纵后越发的得寸进尺,吃准了他不会生气。
温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撒在华砚身上,他手里握着陶瓷杯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好的眼睛盯着电视,按下遥控板播放金融频道。
稀疏平常的每一天因为有了目光如炬的罗槿,变得浑身不自在,偷偷摸摸地拿着个小本子涂涂写写。
好似要把华砚的生活习性统统记录下来。
瞧着他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眼睛透彻的闪着亮光,回头一眼便会扬起灿烂的笑容,褪去婴儿肥的他张扬中参杂着一丝野性,又因过于讨人欢喜,便什么也都随他去。
华砚说不出拒绝的话,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关上电视机回到房,打开电脑处理文件。
记录狂罗槿岂非这么容易甩开,搬了张椅子坐着华砚的对面,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时不时低着脑袋写几个字又抬起,嘴里小声念叨着。
“生活右拿笔时”
声音如蚊子般的微小,华砚坐的再近也只听的断断续续,颇有缺胳膊少腿的意思。
听的再不清也懂得他这是在做什么,只是他是怎么做到的肆无忌惮,心大到不怕自己会做出些什么吗
华砚敲键盘的手停了下来,眉头一拧说“罗小槿小朋友,难道你的心已经大到可以正大光明的搞小动作了吗”
罗槿双腿盘在椅子上,握紧手中的笔和本子,上挑的眉头勾着一抹亮色,天生带有火光灼的人心头发热,“大的只装的下你呀”
“那你的心真够小的,仅仅只装了我一个人。”
华砚手撑着的下颌,口齿间好似连接着条勾子,打趣的语句到了他嘴里仿佛多了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挠的人心痒。
“你他妈找死是吧”
罗槿卷起小本子塞进裤兜里,撸起袖子像是要打架的节奏,跳上了桌拽住他的衣领,“说心里装的都有谁”
华砚示弱般的举起双手靠在椅背,没见多害怕,眼睛一直往白净细腻的胸膛上瞟,唯有向后靠的更清晰明了。
“你以前有点儿婴儿肥,不是说你胖,瘦太多了,搞得我心空了一块。”
“可去你的吧”
罗槿光着脚踩在了华砚柔软的肚子上,脚趾忽而被烫的蜷缩起来,“你说是不是刚刚装满”
华砚装傻“你是说你没瘦肉肉都长哪儿去了”
“有病”
脚踩在肚子上虽然舒服,但也很不自在,再瞧自己坐着的姿势,罗槿非常自觉的想缩回脚。
华砚在脚伸离开前快速地抓住不小心按在腹部,望着他精致的锁骨,再坐在桌面正对自己的他,性感的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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