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贫吧”
华砚轻轻转动手里的胳膊,“没伤着骨头吧”
“小爷是谁,打遍天下无敌手,今天要不是他们偷袭我,怎会落到如此田地。”
罗槿振振有词地说着,彻底忘了身边还站了个警察。
华砚停下手里的动作,沾满药酒味道的手掐了一下他脸颊上的肉,“问你话呢”
罗槿这才回答“没伤着。”
“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有伤的”
华砚凌乱的发丝来不及整理,斯文的外表下多了一层性感,衬衫上的扣子并未扣全,锁骨处下一点的红痣愈发艳红。
罗槿的视线飘忽不定,眼神一直在他的脸和锁骨停留,的更多的地方自然是禁欲勾人的红痣,脑子里脑补了一系列画面。
红痣咬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没没有。”
罗槿可疑的红了脸颊,不过因为刚擦过药酒的缘故,不太出来。
“那就好,回去我再帮你。”
华砚拧紧药酒的瓶盖,放回到了桌面上去。
“警察叔叔,您刚刚的批评教育罗槿也没见听进了多少,难保以后还会再犯。”
华砚喊出叔叔两字全然没有脸红,“所以劳烦您再给他上几节教育课吧,毕竟我们老师来的可能没那么快。”
罗槿是该好好教育一番,从头到脚和学生的这个身份丝毫不搭边,就拿头上的红毛来说,标准的社会混混。
罗槿怒嗔的瞪了一眼华砚,在所有人以为他会暴起的时候,黑漆漆的手指勾住他袖子说“我下次不敢了。”
“如果这次我没来找你,你知道自己现在躺在哪吗”
华砚冷着脸着他,嫌弃地抽回衣袖。
华砚这次是真生气了,气自己没有管教好罗槿,青春期的孩子年轻气盛,举止行为冲动易怒,正是需要他纠正的时候。
罗槿不敢抬头华砚,弱弱地回答道“医院。”
“你是个成年人了。”
华砚放缓语气地说,“有些事不是靠一时的冲动就能办到,你得自己有没有这份能力。”
“你也要为自己和他人着想,你出事了,我怎么办”
罗槿可以说是华砚在这世界上最在意的人,重要程度堪比自己。
只
因是另一个自己。
“我”
罗槿低头不敢华砚。
他想说他做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可原因的本身就非常可笑。
以前是为了引起家里的注意,打架斗殴、染发逃学,他都做了,却无一人管他,任由他自生自灭。
知道身世后罗槿就再也没有期待过亲情,打架也是因为习惯了。
“你再去听一遍警察叔叔的批评教育,然后写一份检讨。”
“好。”
罗槿不敢反驳,弱弱地答应了华砚的要求。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过了大概一小时,刘老师这才姗姗来迟。
任谁星期六在家呆的好好的,忽然收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说他的学生被抓进了警局,等待他的认领,都会懵逼那么一会儿。
收到电话的那一刻,刘老师火急火燎地就往警察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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