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起被斥后,嘴上倒是敬着,脸上还是那副样子。
萧屿睨着他,继而把矛头指向时七,语气里都是嫌弃,“你又怎么了?”
萧屿还以为是时七这个缺心眼的惹了他,不分青红皂白地问。
时七这个委屈,他哪知道,逮从书房走之后尘起就这样,问也不说啊。
时七磕磕巴巴,不知自己怎么得罪这二位爷了,“这……主子,我没事啊。”
“明天去备些礼,过两日我要同夫人回趟沈府。”
陪沈轻回娘家,也是啊,他从荆州回来一直也没去拜访过,虽是说同朝为官,下了朝也没有多余的礼,现下升官了,里子面子都要做,他自己倒无所谓,做的是沈轻的面。
私底下在自己府里对沈轻再好旁人也看不见,只有他做好了,礼数到位,旁人看来才是真正的爱重这个夫人。
时七最会打点这些人脉关系,这事只有他能做,也不需要问准备什么,按照礼制来总不会错。
时七兴致勃勃接下任务:“是,主子。”
萧屿又瞟了尘起一眼,“你们二人有事吗?”
时七也瞧了尘起一眼才回答:“无事啊。”
“那一起用膳吧,厨房里做了许多菜。”
巳时的日光很是明艳,春风吹着人容易犯困,沈从言得知萧屿和沈轻要回来,早早就命下人准备丰盛的宴席,沈家大大小小站在门前候了有小半时辰,终于是看到了萧府的马车。
沈家人热情的迎着人,沈从言面上和蔼,毫无疑问的慈父形象,一家人和和睦睦,萧屿倒是想起在疆北邺城时,父亲和叔父每每出战回来,婶婶就领着他和萧行兄弟二人在府外候着。
这一刻他还真觉得有点家的模样。
萧屿扶着沈轻下了马车,沈从言恭敬地给萧屿拱手行礼,虽是萧屿岳父,但是萧屿身份尊贵,官职又摆在那,他自然不能直呼其名:“萧将军一路辛苦,里边请。”
“岳父大人。”
萧屿也笑着,手臂揽着沈轻,沈轻微微低身,一一问候:“父亲,母亲,大哥,二姐。”
沈母嘴角都要裂烂了,这样尊贵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如今又是朝中新贵,陛下倚重之人,那前途无量,功名赫赫,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她可不得做足面子。
沈迹嘱咐道:“父亲,先请萧将军和三妹妹入内吧,人多眼杂的,府外不是叙旧的地儿。”
沈从言深感如是:“对对对,将军里边请。”
沈从言在前头领着,沈迹和众人跟在身后,萧屿没让沈轻离了自己让她与女眷同行,而是把人挂在身旁。
他要让沈家知道自己对沈轻的重视。
宴席上沈从言和沈迹给萧屿和沈轻敬着酒,这是家宴,一家子围在一桌吃饭,萧屿没拘着,有说有笑,言笑晏晏,宴席末了,女眷们都吃饱退下,他们男儿还在喝着酒,沈轻本要回自个院子休息片刻的,趁着这空,沈母却叫了沈轻去她院子说话,沈轻不好拒绝,只能应下。
沈母脸上笑得和善,握着沈轻的手,母慈子孝:“还是轻儿命好,嫁了萧将军这样的才俊,风华正茂,前途似锦,我虽不常出门,可只要去了外头,逢人就与我说,我们沈家三小姐嫁的好,夫郎宠爱,恩爱有加,我也是放心了,我那九泉之下的姐姐若是知道你如今过得好,也要安心了。”
沈轻听她一番肺腑之言,不知她心里盘算何事,但她知道,一定有求于她,叉开了话题:“母亲,听说二姐姐最近也在议亲了,不知父亲和母亲给二姐姐挑中了哪家?”
说到这,沈母面容憔悴,很是伤神:“你知道的,咱们家门户小,从东洲来的,与祁都的世家交情浅,没什么关系,在祁都着实是没有能看上咱们家的,你说像萧将军这样求着皇上娶的世上能有几个,你父亲拖着关系在你苏州舅舅家,给介绍了一门,也没成。”
沈轻细细听着,配合道:“没成?二姐姐不愿意还是?”
“你舅舅说这人也算是少年英才,与你舅舅家算世交,那男子嘛先前在吏部任职,后来被任命幽州刺史,身世是不错的,只是幽州太远了,看不见够不着的,我跟你父亲也都不放心。”
沈轻越听这人越熟悉,幽州刺史,不就是楚淮序嘛,再者,二姐姐沈佳嫁到幽州又不是不能回来,楚淮序只是临危受命派遣到幽州的,无需几年就能调回祁都,升官是迟早的事,也就几年就这般不舍,当初把年仅八岁的她丢在苏州,一走就是五六年,除了父亲偶尔书信,近乎是不闻不问,怎么就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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