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揣着八百多现金,脖子上挂着那块帝王绿玻璃种观音像,骑着三轮车,傻柱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回到四合院,傻柱把三轮车锁在了院门口,就自己回家睡觉去了。
一进屋,何大清一锅沙子在那儿练颠锅,这勤奋劲让傻柱不得不佩服,但傻柱嘴上还是调侃何大清道:“老爷子,这大晚上的,你老这是演的哪出啊?”
见是自己的傻儿子回来了,何大清还是一副拽拽的模样说道:“玛的,在保定府那个破厂,天天大锅水煮白菜,水煮土。
劳纸的手艺都荒废了,今天在轧钢厂,几次都差点失手,得练练了。”
“行了,都这么睌了,别练了,明天回厂里练吧?”
“放屁,劳纸什么身份?这颠锅还要练,让那帮徒子徒孙见了,劳纸哪还有面子啊?你个傻了吧唧的东西,说话也不过脑子。”
得,还是自己的错,跟这老东西太难处了,傻柱作势抽了自己脸一个“脆”
的给何大清赔礼。
然后傻柱想起了自己爷爷可是一直在大户人家做厨子,自己奶奶一直在大户人家做老妈子的。
而大清同志从小就跟着他父母在大户人家长大,后来他长大了,自己也在大户人家干厨子,一直到新社会。
可以说,大清同志四十岁以前就没离了大户人家,那他在大户人家见过的好东西肯定也海了去了。
见多了好东西,这鉴别东西的眼力应该也是很好的吧!
想到这里,傻柱掏出了挂脖子上的那个观音挂坠,递给何大清道:“老爷子,我今儿出去淘了一个小玩意,你老受累,帮着掌掌眼呗!”
何大清白了一眼傻柱,漫不经心的接过那个观音挂坠。
可东西一到手上,何大清的脸色就变了,紧张的拿到眼前翻来覆去,仔细观。
后来,何大清还甚至搬来了一张凳子,人站上去,把那观音挂坠凑到电灯泡下对着灯光仔细观。
折腾了一会儿,何大清从凳子上下来了,拿着那观音挂坠冲傻柱问道:“傻子,这东西你哪来的?”
何大清刚才那一阵折腾和现在那一脸的凝重,傻柱知道这观音挂坠一定不简单。
于是傻柱就拣能说的跟何大清说道:“老爷子,我小时候你送我去学拳,我有个小师弟,大家都叫他麻球,我带家来玩过几次,你还记得吗?”
何大清想了想,实在想不起这麻球何许人也。
就不耐烦的对傻柱说道:“什么麻球,铁球的,劳纸记他干嘛?说重点。”
得,何大清记不得麻球了,傻柱只好照着何大清的指示,说重点。
调整了一下情绪,傻柱说道:“我那个叫麻球的小师弟啊!
他该我六百多块钱,这观音挂坠,就是他抵帐抵给我的。
据他说,这东西是他花五百块钱,从前清王府里的一个小子手上收的,他让懂行的老先生过了,说这是什么帝王绿玻璃种翡翠。
搁以前,琉璃厂至少上千个大洋的物件。
怎么,老爷子,麻球那小子有没有骗我啊?”
听傻柱这么说,何大清又白了傻柱一眼,装逼的在自家饭桌旁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小口小口的喝着。
何大清那副死样子,又气得傻柱直想上去抽他,但没奈何,人家才是劳纸啊!
何大清装完逼,慢条斯理的说道:“傻子啊!
不得不说,你小子傻人有傻福。
这东西的确是帝王绿玻璃种翡翠,在翡翠里算是最好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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