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区房子旧格局差不说,连个物业保安都没有,下次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帮咱们的人都找不到。”
新家里,言母把女儿扶到沙发上安置好,自己开始整理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一边絮絮叨叨些搬家的理由。
言玥安静地听着,知道她故意说得这么多理由,其实只是因为隔壁那家人伤害到了自己。
她明白自己应该态度强硬地要求回去,哪怕不能得到母亲的理解。
然而着后怕不安情绪越发焦虑的母亲,言玥到底什么都没说。
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不忍心说。
再则,她又如何能保证自己的身体,能撑到少年获得机缘的时候
即便是撑到了那时候,她又如何能保证才获得机缘不久的少年会毫无芥蒂的向她展露
没有人,没有事,是理所当然的。
着被母亲努力布置得温馨熟悉的新家,言玥轻轻吐出一口气,细长的眉恬然舒展。
就当是为了让母亲安心吧,即便最后改变不了结局,至少希望能在有限的生命里多给她带来一些安心快乐。
两人就此安置下来,言玥没有再提叶安,言母暗自松了口气,然后每天努力笑容满面地照顾女儿。
这样的生活格外熟悉,因为在遇到叶安之前,她们就是这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
平淡,乏味,却也温馨。
言玥每天能做的事,就是坐在阳台上母亲特意为她准备的藤椅上垂着眼睫毛,俯视有限的,却也注定永远无法亲自走进去的都市风光。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言玥尽量想要多吃多睡,好让自己多一点生机,可还是明显感觉到身体里某种力量在缓慢流逝。
像是滴漏里的水滴,缓慢,细微,却一步一步,从不犹豫,从不停歇。
从初夏,到仲夏,阳台上从旧家搬来的蔷薇花满天星都相继凋谢了。
它们还会有新的绽放,言玥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到。
很快,夏天过去了,秋天到来,楼下能见大片的明黄色菊花,一簇簇热闹地挤挤挨挨着,有小孩子玩闹着想要摘花,被护人及时阻止了,并且耐心地弯腰着小孩子认真地说教。
她们家在九楼,言玥听不见那位年轻母亲在跟活泼可的小女孩说着什么。
不过无外乎就是喜欢花,那就让它活久一点,让更多人见它的美,之类的话。
迟钝的头脑里忽然浮现少年笨拙地拿着剪刀,为她剪花的画面。
言玥不禁莞尔一笑。
言母恰好给她端来一杯甜汤,她在笑,自己也不由得跟着笑开“小乖,在笑什么呢”
出院以后母亲几乎都是在叫她“小乖”
这个乳名,便是言玥听来,也情不自禁满心柔软,那是被母亲深深着的温暖。
言玥回眸一笑,俏皮地一抬下巴“下面那个小妹妹想摘花,被她妈妈教训了。”
其实是闲得无聊,头脑里难免就会把曾经的记忆一点点翻来覆去的回味。
好在,言玥并没有觉得这样的日子难熬。
言母笑着也跟着往楼下了一眼,张嘴想说什么,却突兀地发现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叫她说不出话来。
若是强行出声,怕是一声哽咽就要冒出来。
她想跟女儿说你小时候还能跑的时候,特别摘花,见漂亮的好的就非要摘回家,插在你喝光的哇哈哈小奶瓶里,放在自己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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