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品出了三郎君的好不舍得再让别人分一杯羹吧?”
口齿伶俐的银珠一得了掌管衣服针线的安排后,直接就在私下里抱怨开了,“当初不知道谁哭啼啼的撞桌嫌弃武夫粗蛮呐,哼!”
“你少说两句,娘子说不定就是因为这原因才与我们有了间隙,该日得找个好机会表白一番才是。”
金珠掩住了银珠的唇,不让她再揭主母,幸好只是她两人私下里聊聊,要让外人听了这闲言碎语去,三娘子是不会认的,传闲话的人按肖家规矩却肯定会吃棒子。
“嗯,就你忠心,却不知是不是面忠心黑的?”
银珠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
反正都被嫌弃了,那便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嘛,金珠没和对方斗嘴,只暗暗蛰伏等着机会,在这三个月里下了不少功夫和肖棠、宝珠亲近,前者完全不上套后者稍微动了心。
可夜里近身伺候的机会毕竟难得,非常听话的宝珠根本不可能凭着关系较好就随随便便忽略主母的命令,金珠今日是给她悄悄弄了巴豆在吃食里才得了这便宜。
而此时,毫不知情的婉如则微微皱了皱眉,心想宝珠近日是不是和她们走得太近了些?看来,毒瘤还是得趁早拔除才好,免得合用的人被带坏。
正想着,金珠却已在为她脱对襟襦衫,婉如赶紧挥手道:“不用伺候了,你去照看一下宝珠,若确实难受便为她请医师来。”
她刚刚一坐下梳头便察觉到自己腿间光生生的,这才想起来先前还没将那亵裤带子系上就出了书房,这模样怎么能让金珠看见?!
要知道,若让不贴心的下人胡乱多嘴几句也能毁了名声,即便是到时候将其杖毙都没用了,只要被张氏等有心人得知此事,多的是文章能做。
可惜走神中的婉如反应慢了些,挥手时已经让金珠看见了她肩头的欢爱痕迹。
她皮肤是那等特别白皙柔嫩的,极易留下印记,偏偏肖阳下嘴时也没个轻重,或者说,他就是喜欢在不弄伤妻子的前提下在婉如身上“烙”
专属自己的记号。
金珠抬腿往屋外退去,心中却无比震撼:三郎君几日没回卧室,娘子书房走一遭就带了青紫痕迹回来,刚才恍惚还看见东厢灯光下有交叠的人影,原以为两人在谈论诗画,现看来这不明摆着他们在那等文雅地方宣淫嘛。
真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端着架子的世家女也能如此放浪!
金珠双手微颤捂着胸口默默叹息:她都这样紧紧霸着三郎君了,又哪有我的活路?
她愁眉紧蹙的想要推门出去,却突然从门缝中看到三郎君正从东厢走来,金珠忽然贝齿一咬又扭身回了内室,快步走到浴盆前“扑通”
一声便跪下了。
这番动作直接把正在往盆里坐去的婉如吓得一滑,刚稳住身子就听得颤巍巍的声音从婢女嘴里呢喃而出:“娘子,您受委屈了,奴婢对不起您!”
我受委屈了?受了什么委屈我怎么自己都不清楚?不过,你确实对不起我,前辈子抢了我男人,这辈子盘算着抢我男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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