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羽知晓自己对友人有着难言的想法,可是即使如此,他们都是男子,同样的身体构造下他也并不觉得彼与彼之间有着怎样大的差别。
除了,友人这样的文弱书生会比自己这样的武将莽夫更瘦弱些、更好禁锢些。
淮比起做沈三的港湾更适合被自己抱,他们会很契合,他原以为最出格的念头便是这般。
直到闯入的一刹那,看到平日里穿戴规整严实的人如仙君坠凡般褪去覆盖物,莹润的肩头如玉石般盈盈生辉端方清雅在下沉,妖异惑人在攀升。
染上粉色的白比之清冷冷的色泽更加牵扯人的注意,这温雅君子一时竟然更似湖中水妖,妍丽得让人心惊,再令人想不到惯常的“君子”
二字,巨大的反差让人移不开眼。
明明都是男子,怎得淮,会是这般处处与他不同
他才知道,他这样卑劣的人,还能孕生出更过分的遐想来。
淮一双清凌凌的眼宛如也被氤氲出了雾气,眼眶显得湿润而泛着红意。
眼神却是警惕与坚决,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姿态。
认出来人是友非敌,他不那么紧绷之余想到了别的东西,一时羞耻和尴尬之感涌上心头,赶忙把自己浮出水面的半个身体沉入水面之下。
没有现对面裴羽愣愣地盯着他看,心中道着不能不应该,视线却十分诚实地一寸一寸地描摹着,从他被熏的绯红的脸到线条流畅优美的脖颈和锁骨,一路延伸到因下沉被水纹淹没的若隐若现的樱红才有些遗憾而意犹未尽地收回。
“怀远你怎地不叩个门再进来”
“我我叩过了,但可能彦谨你没听见。
方才四下都寻不到你,连春、夏那俩丫头都人影不见,我便有些着急,一心只莽撞地到处探探,没预料到竟会这般冒犯于你。”
虽然他们皆是男子,淮并不觉得让同性别的人见了这副模样有什么大碍,更不会把心属沈沉笙的友人想到那令雍朝人讳言莫深的层面上去。
可他这般的正人君子不知,真相就是在一次次地排除中变得越来越远。
但淮自幼便在父亲的教诲下对礼节规矩有所恪守,加之心中仰慕遵循古礼的圣贤,除了受伤等不可抗力的危急情况,他自懂事之后便不曾在他人面前袒露过自己的身躯,即使于亲近的家人、于自己的贴身丫头春樱和夏鹭也一样。
他认为不能正衣冠是一种失礼,虽然明理不会古板到对他人多做要求,但一直以此约束着自己。
不曾想,今个儿却是在裴羽面前丢糗破例了。
“怀远,你可否先出去,我这样太失礼。”
淮从惊愕中回神,便觉着两人这样尴尬地对峙着不好,面颊绯红地唤着他。
“等我换身衣裳,我们再谈天说地可好”
“好,彦谨我先出去了,是我唐突,对不住”
裴羽晕晕乎乎地被哄着出去了,残留的理智和歉意让他非常老实地背着身子守在屋外。
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刚才的惊鸿一面,他想着之前琼花宴回来后做的那个禁锢谪仙的绮丽梦,竟然觉着现在的自己定能把它补充地更完整。
一下脸就腾的烧了起来,本来就红,这下更是要滴出血来,即使在他于征战途中晒得成小麦色的皮肤上都能看得格外明显。
他突然有些恨令自己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耳聪目明,耳边传来友人更换衣物的微小声响在他听来竟如此清晰,清晰得让他的身体更加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房里的一切一层一层的衣物是怎样轻柔而缓慢地包裹住友人清瘦柔韧的躯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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