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不同,他是自由,而她是这金碧囚笼中的鸟,早已没了翅膀,她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
容汐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仿佛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她起身,在皇后身边垂头跪下。
“奴婢容汐,此生会用尽所有,守护娘娘与二殿下身边。”
皇后摸摸容汐的头发,满意地笑了。
“本宫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因为容汐的无罪,落云也被释放。
回到毓秀馆,落云见容汐脸色不好,想要上前关心,容汐却让她回去歇息,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屋里。
在桌前静坐了良久,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她脚步有些不稳地站起身,拿出笔墨纸砚,开始写一封信。
容汐头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胆怯,以至于不敢面对他,只能写信。
她无法抛下一切离开这里,就无法给他稳定的承诺。
与其藕断丝连,让他空耗年华,徒增无望的等待,不如从现在就斩断一切。
他的人生很精彩,即便没有她这个偶然的存在,也会幸福吧。
所有人和事都回到正轨上去,才是正确的选择。
泪水滴落,将纸上的墨迹晕开。
容汐写了一张又一张纸,最后又全部撕掉。
她有许多话想和他说,但注定无法结缘,这些话又有何意义。
容汐重新铺开一张信纸,最后只落笔寥寥,便将它封进了信封。
八月的最后一天,南温丽歌剧组顺利杀青,当晚在酒店举办杀青宴。
因为容汐之前答应杀青宴的时候会回来,任南逸今天就格外高兴,从早上起床开始,他见谁都笑脸盈盈,脾气特好。
可是一直等到晚上,杀青宴马上就快开始了,任南逸也没等到容汐。
心中焦急,任南逸跑到容汐之前在酒店住的房间敲门,她每次穿越来回都是在这个房间,而这个房间也一直没有退房。
很快,房门确实打开了,但走出来的人却不是容汐,而是喜喜。
“容汐不在吗”
任南逸忙问。
喜喜摇摇头,有些困惑道“她不在,不过她应该刚刚来过,她手机和身份证件都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下面还压了一封信,今早的时候房间里还没有这些东西。”
喜喜把信递到任南逸面前,“信封上署了你的名字,应该是给你的。”
任南逸急忙把信拆开,只见单薄的宣纸上只落了三个字。
“对不起。”
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疯狂升涌,任南逸攥着信纸,拔腿往外跑去。
乱无目的,他把整个酒店找了个遍,她不在。
他又跑去剧组,跑到已经开始拆除的拍摄棚,她也不在。
他把她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她还是不在。
任南逸愣怔地站在迷蒙的夜色中,手中握紧她唯一留下的信,心好像空了。
他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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