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睡得不是很安稳,感觉头上一片阴云挥之不去,似乎有一道阴森恐怖的视线,死死攫住她。
似凶兽一般,要将她啃噬殆尽。
言蹊吓得惊醒,一睁眼就与顾卿寒四目相对。
“你——”
言蹊吓懵了,光滑的脊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将光果的身体埋入水下。
顾卿寒垂眸不咸不淡地扫了言蹊一眼,忽然嗤笑:“下贱!”
言蹊脸色一白,扬手想要扯过浴袍,指尖刚触及到浴袍。
一股突如其来的大手,猛地掼来,将她按在水中。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面前,几乎要贴上言蹊的鼻尖。
两人靠得极近,但顾卿寒的声线却冷如寒冰:“真是下贱!
昨天不够,今天又来?是不是非要我睡你才行?”
“我不是”
言蹊摇头,想要解释,却被顾卿寒冷然打断:“你的手段越发拙劣了,中了药我都对你没兴趣,你觉得坦露着身体,我就会有兴致么?”
说完,顾卿寒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眼底的寒意迫人心弦:“滚,看在凝儿的份上,我留你一命,再有下次”
顾卿寒没说完,但其中暗藏的寒意,却让言蹊脊背发凉。
他真的会杀了她!
死过一回的言蹊对这种生死之间的感觉最敏锐了,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上浴袍,将湿漉漉的头发拢在一边,抬腿就跑。
女孩的动作太快了,像兔子一般,利落迅速,毫不拖泥带水。
跟以往的模样完全不同。
顾卿寒有一丝诧异,以前的言蹊总是想办法往他跟前凑,打不走骂不跑,似乎时时刻刻要赖在他身边。
但是眼前的少女,是真的不想跟在他一块。
她是真心想走!
顾卿寒眉心微蹙,冷淡的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不会是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吧?
顾卿寒拦下言蹊,黑月一般的眼底如寒冰炸裂,尖锐迫人:“程言蹊,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有凝儿在,我不会主动伤你性命,但若想要折磨一个人,办法多的是。
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从今天起,三个月内,我都不会见你。”
不见顾卿寒,对原主程言蹊来说,是最严重的惩罚。
但是对于言蹊来说,却不一样。
言蹊目光晶亮至极,整个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真的,还有这种好事?”
顾卿寒:“”
他眯起冷眸,探究地看向言蹊,语气森寒:“你说什么?”
言蹊心脏一紧。
北顾南陆可不是说说而已,这两人都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的聪慧敏锐,一丁点异常都能察觉。
言蹊不能被他发现异常,立刻做出难受表情,甚至还想挤出两滴不舍的泪水。
但她实在不是演戏这块料,一滴泪水都挤不出来,只能低头,用手挡住眼睛假哭:“呜呜,我知道你讨厌我,这段时间我会检讨自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说完飞奔离去。
顾卿寒立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言蹊,有点一言难尽:她、那是在假哭么?
印象中的程言蹊是怯懦胆小,柔若无依,但是骨子里却带着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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