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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楼跟着酥酥出门,拐过条条连廊,穿过重重庭院,绕过片片花圃林园,回到之前安置他们的客院之中,这回自然是入住正房了。
一路上,刘小楼神思都在恍惚,感到一阵荒诞且不真实,原本只是想混点回礼,谁想居然混到了一张三年的饭票。
就算三年之后饭票到期没了饭吃,身上也镀了一层金,曾经做过神雾山苏氏女婿,会不会引得乌龙山同道们疯狂艳羡?
想起好兄弟卫鸿卿,说是巴结上了天姥山的内门弟子,可那位卢燕氏是个寡妇,关键是还无名无份,哪里能和自己这个正牌子的姑爷相比?
对不住了卫兄,弟这次跑到伱前面去了,哈哈!
至少三年内,可以不用为灵石而奔波劳碌了。
数了数兜里的灵石,尚有六块之多,之后每月还有一块,三年后再给十二块,他很知足。
知足的刘小楼美滋滋睡了一觉,睡梦中,他穿戴绫罗绸缎,吃着珍馔佳肴,提着鸟笼逛着坊市,看见什么好东西,下巴一抬,便有身后仆役抢上前去大把大把的花银子。
修炼的时候,手中握一块灵石、脚上踩一块灵石;品尝灵酒的时候,饮一碗倒一碗;香喷喷的灵米饭煮上两大盆,一盆自己吃,一盆给大白鹅,必须煮不带水的干饭;红螺山庄的白露螺随身带一大兜,坐着马车随身嗑,见到好的风景时,从轿窗探出头去,啐,顺势把螺壳吐出去,要多豪奢便有多豪奢,要多气派有多气派!
();() 一场大梦醒来,抻了个懒腰,犹自回味时,门口响起声音:“公子醒了么?奴婢为公子洗漱更衣。”
这就成了公子了?刘小楼连忙招呼:“进来吧。”
婢女进门,端着盆热气腾腾的洗漱水,肩上还搭着条宝蓝色的绸巾,小心翼翼给刘小楼擦脸。
任她折腾片刻,刘小楼很不习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绸巾抢过来:“我自己来,记得管家说你是酥酥?”
酥酥答道:“是,今后由奴婢跟随公子。
还是我来伺候公子吧……”
“不用,之前辛苦你了……”
刘小楼在酥酥手腕上捏了捏,心道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婢女,养得跟豪门小姐也差不多:“你这手好嫩,怎么养护的?”
酥酥脸上一红,道:“这是晴雨露,奴婢自己在后山胡乱弄的,公子若是想用,回头便送过来。”
刘小楼摆手:“不用不用,随便一说。”
这才将酥酥的手腕放开。
他已经过了十九,再有两个月就二十了,被晴姐调教了一番后,更知男女之事,只是尚缺一穴未破,还不能真正研习实践阴阳经,只能摸一摸过过干瘾。
“酥酥一直在五娘身边服侍吗?”
“奴婢哪有这福分?以前一直在后山打理园圃,前几日才调进庄子,说是伺候新姑爷。
若有奴婢伺候不周到的,公子尽管说,奴婢改。”
在酥酥的服侍下漱了口,出了恭,又听酥酥道:“昨夜大雪,今日天冷,公子穿厚一些。”
于是换上一身翻着貂毛立领的新衣。
倒饬一新的刘小楼推开房门,果见院中一片雪白,回头笑道:“那么大的雪,我竟不知,睡得太沉了。
你看什么?”
酥酥叹了口气,道:“原来公子生得这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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