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是她想多了。
成肃整日与心腹佐吏商议时事,将此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密谋时,成之染也想听一听,可成肃捂得很严实,竟是半点没让她摸到边。
直到数日后成雍回府中收拾行李,成之染才知道他被派往江北淮阴城,按成肃的话说,是先探探伪齐的虚实。
这话她心中半信半疑。
成雍镇守石头戍,照理说不轻易出动,既然要前往江北,恐怕不单是探探虚实,而是要为伐齐做准备了。
伐齐是何等大事,成之染总不会以为,她父亲听了元破寒一席话,就生出这样的心思。
不过,这位元郎君来得正是时候。
如今李劝星风头正盛,她父亲这般性子,定是要找机会扳回一城。
倘若果真能平定三齐,必将是载入国朝史册的宏图伟业。
她心中喧嚣一片,每个声音都叫嚷着建功立业,为此而辗转难眠,亢奋得睡不着觉。
成肃反倒是沉得住气,与何知己参谋着拟好了伐齐的表章,挑选良辰吉日送到中朝。
此议一出,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群臣皆以为此事万万不可,反对的奏章雪片般落了一箩筐,被天子亲批转送到东府。
就连镇守西府的卫将军李劝星,都修书一封陈词不可。
成之染望着宫里送来的箩筐,又看看写给成肃的堆成小山一般的信函,一时间无言以对。
不单是朝中,即使在军府之内,诸将佐亦是争论不休。
成肃特意将众人齐聚一堂,与尚书左仆射孟元礼同坐于堂,耐心听众人辩驳。
成之染随徐崇朝步入堂中,正听到反对的将佐慷慨陈词。
“独孤氏屡次袭扰边关,从不曾深入内地,想来是一时心血来潮之举,并不像当年贺楼氏一般意图倾覆,我朝又何必贸然招惹,挑起两国战火?”
成之染被吵得脑门嗡嗡响,抬头见成肃点点头,似乎并不很在意。
“此言差矣!
我大魏何时成了苟且偏安之辈,硬要等到兵临城下才肯反戈一击?若纵容独孤氏犯边,岂不让人家以为我朝软弱可欺?”
她朗声应道,“况且三齐之地本就是我朝故土,沦落于夷狄之手已是奇耻大辱,攻灭伪齐正是为光复故土,名正言顺有何不可?”
座中有人反驳道:“女郎到底太年轻,用兵之事岂能凭一时意气?东府兵力毕竟很有限,卑职担心不足以支撑这一场灭国之战。”
成之染笑道:“兵在精而不在多。
东府兵力大都是宣武旧部,既打过海寇,又打过逆贼,称得上能征善战以一当十。
更何况征伐之事岂能单只看兵力?当年贺楼氏兵数十万,不照样兵败于七星山,落得身死国灭的下场?”
那将佐哑口无言。
众人知晓她能言善辩,纷纷闭了嘴。
偏有人不依不饶,起身道:“如今我朝上下也并不安宁,蜀中有乔赤围割据一方,岭南张灵佑也蠢蠢欲动,我军若出征,则颇有后顾之忧,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岂不是祸害!”
窗明几净,春风拂面,暖意袭人。
成之染目光在众人面上缓缓扫过,正色道:“朝廷隐忧确实不容小觑,然而若因此畏手畏脚,耽误了军国大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东府固然是朝廷藩篱,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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