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南看到她眼底的坚决和果断,知道她不是在说笑的。
他只是站起身,将她落下的围巾重新捡拾起来。
替她围上脖子,“晚上冷,戴上吧。”
时湄看着他温柔的眉眼,一如往常。
很难将他现在的样子和方才冷淡的模样联想起来。
“你回答我。”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不肯错过他的神色。
陈砚南轻声叹了口气,似惆怅,无奈,又有些痛苦:“阿时,我的身体你也知道,跟着我只会苦了你。”
时湄绷着脸:“你当真是因为你的身体,而不是因为你早就想和我分开?”
陈砚南:“怎么会,你是因为觉得我刚刚对你太冷淡了吗?”
时湄不说话,但也默认了。
她确实受不了陈砚南刚刚对她冷淡的样子,犹如一根刺扎在她的心头,蔓延着疼痛
陈砚南眸光漆黑,修长冰冷的手指微微挑起她的下巴,语气似低哄,可又话里话外还是将她推开:“刚刚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阿时。”
“但是我们终究要分开的。”
时湄一撇嘴,委屈得眼睛都红了,“你的身体又不是治不好,为什么就一定要分开?”
陈砚南食指微微屈起,轻轻的碾过她眼角的泪花,语重心长道:“身体能不能治好是一回事,可我得对你负责,我不能强压着你留在一个不爱又身体不行的男人身边。”
不爱又身体不行的男人
时湄看了看他,突然懂了,他为什么一定要分开。
陈砚南见她不说话了,突然有点心浮气躁,嘴巴蠕动,似要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好,我知道了。”
时湄静静地点头,越过陈砚南的肩膀,男人垂在大腿的手指瞬间蜷曲了起来,但还是无动于衷。
任由女人身上那股芬香味离他越来越远。
“砰——”
门关上了。
时湄走了。
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包厢里。
陈砚南觉得空落落的,手空落落的,心也空落落的。
“砰——”
门又被人推开。
他身形一僵,带着期待的转身望去,再看到来人时,眸光明显失望了。
齐西洲一直守在外头偷听,他就感觉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事,但又想不通现在还有什么能让这两人别扭到现在的。
“人真的走了,你不追?”
他看到时湄单独走出去时,太过震惊了,可又似乎感受到她身上的那股火花熄灭的气息。
他有预感,今日若真的放手,两人之间当真就结束了。
可他还是不相信。
陈砚南不说话。
齐西洲咬牙,不甘心反问:“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不是。
当然不是。
陈砚南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头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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