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璟喝得五迷三道,闫琢本不该欺负醉鬼。
但怀中人这会太乖,太好欺负了。
男人心中想要掌控他,把他弄哭的欲便浓烈了起来。
他抱着荣璟在房中转了一圈,问他,“看上哪个?”
荣璟圈着他脖子没动静,路过那双玻璃柜里静置的皮革手套时,歪了歪头。
闫琢就当他选了这个,打开柜子从里面把手套拿出来,这东西是他在F国一家小羊皮手工制品店看到的,第一眼就相中了,便进去买了回来。
手套被保养的很好,买来几年依然光亮如新,皮子薄韧光滑,质感柔软,有淡淡的皮革味。
闫琢拿上它,又从旁边取了副手铐挂在手上,勾了下唇,对怀中的人道,“你倒是会挑。”
“现在用其他的,你的确受不住。”
但就这两样,荣璟眼中还是浸了泪,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房间中央放着的单人沙发里。
沙发纯黑绒面跟他泛着粉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对比。
闫琢摘下沾满湿痕的皮革手套,指腹按上他一片绯色的眼尾。
“这就哭了?”
“落我手里,”
他俯身贴近了荣璟,跟他呼吸相触,话音轻柔得近乎耳语,“以后你可怎么办,嗯?”
荣璟没听懂,但似乎也察觉到了男人话里的危险,不安地动了动。
“闫琢。”
他下意识求饶。
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欺负。
夜色深浓,交错起伏的低喘不知什么时候才渐渐平息。
闫琢抱起荣璟去浴室洗漱时,荣璟已经睡沉了,一张脸上眼角眉梢都是被弄狠了的委屈。
闫琢碰了碰他湿润的眼睫,心想醉了倒放开很多。
“不如以后灌醉了再□□?”
进入深度睡眠的人当然不会回答。
第二天,荣璟醒来时,宿醉带来的头痛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而后很不爽地蹬着腿从被窝里蛄蛹出来。
但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僵住了,因为他的身边还躺着另一个人。
几乎不到一次眨眼的时间,荣璟就完成了从起身到目光化为利刃射向枕边人的过程。
紧接着他要杀人的神色又硬生生转变成了怔愣。
“闫琢?”
“嗯,”
侧身躺在床边的男人应了一声,皱着眉睁开眼,嗓音带着一点久睡后的低沉磁性,“闹什么?”
问着他伸手把坐在床上瞪着眼睛,还回不过神来的青年又重新拉回怀里,闭上眼捏捏他的后颈,声音含着困意说,“再睡一会。”
荣璟僵着身体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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