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坐起身来,耳边隐约传来女人低低的呢喃,似是在祈祷,又似在念动什么咒语。
她观察了片刻,确认女人的声音来自那张挂有贴满符咒的铁架床中。
蹑着脚脚靠近那张床,女人的声音依旧断断续续地从帘子后传来,水淼淼能分辨出那是一个个的人名。
而随着她的靠近,那股怪异的酸腐气息愈的浓郁。
指尖轻轻挑开帘子的一角,水淼淼就见一个披头散的女人正面向墙壁,嘴里絮絮叨叨的低声说着话。
背对着自己的躯体岣嵝且干瘦,露出在衣服外面的肌肤长满了又黑又密的毛。
她的手肘,肩膀,背部都贴有黄色的符纸,就连盘着的双腿也不曾放过。
挑动帘子的动作似乎惊动到床上的女人,她惶恐地转过头来,一双绿豆大的眼睛正好与水淼淼的杏眼相对。
双方都被这一对视吓了一大跳。
那女人是没想到突然有人撩开帘子来看她,而水淼淼则是被女人的相貌所惊住了。
坐在床上的,与其说是个女人,倒不如说是一只长着人身躯的老鼠。
她的脸部长满了针头大小的银白色毛,又圆又细的眼睛上不见眉毛,倒是鼻骨位置异常突出,高高隆起的鼻梁上开了两个透气口。
鼻子下方的嘴唇被两枚巨大的板牙所替代,就连下巴也尖锐得不像人类的存在。
那长着一张鼠脸的女人如同什么受惊的小动物般蜷缩着身子,往远离水淼淼的方向退了几寸,露出出身后的一堆贴满符咒的香烛贡品。
可没等水淼淼来得及细看那都是些什么东西,鼠脸女人猛然从身边抓过一只同样贴满符纸的背包,趁着她愣神之际,撩起那满是符咒的破布溜了出来。
水淼淼伸手去拦,只是那鼠面女人身体虽然佝偻,但行动却是极快,腰部微躬后四肢着地,果真如同老鼠般蹿到了水淼淼身后。
直到将要出门,鼠面女人突然顿了顿,猛然回过头来,眼神怨毒地看向水淼淼。
“死死死,你们都得死,下一个就是你”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甚至连那三个字都像极了老鼠尖叫时出的吱吱声,怪异至极。
随即,鼠面女人的身形再次闪动,在水淼淼追出去时,已彻底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空荡荡的走廊内,傍晚的余晖在勾勒着建筑的轮廓,水淼淼总觉得,这些半黑半灰的角落里隐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既然抓不住那女人,她也没打算立马探索走道之外的厂区,她重新回到那间宿舍里,因为就在刚才愣神的瞬间,她看清了女人在那张贴满符纸的床上所供奉的东西。
燃烧的香烛之下8个工牌整整齐齐地铺在灰黑色的床垫之上,中间是一本封皮沾满血液的笔记本,而在笔记本之上则是一碟血肉模糊的内脏。
水淼淼将那八个工牌拿了起来,上面的名字都异常陌生,只是其中两个陌生名字的工牌上却印上了她和罗筱敏的照片。
所以我和筱敏是这里员工?
那刚刚跑到那女……鼠人又是个什么身份?
水淼淼又仔细地查看向每张卡片的照片,但却也没能从中找到相似的容貌。
想了想,她用其中一张工牌推开那碟血肉模糊的内脏,拿到下面的那本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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