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完全能明白赵珣为什么会喜欢她,也完全能明白这两人何以就走到了和离这一步。
林甫诚与叶寒松的同僚关系算是挺不错的,叶韫少时,他也见过夸过几次,因此态度不由温和许多,等人行过礼,他开口问道:“叶家娘子是有南诏使臣被刺一案的案情要报?仔细说来。”
叶韫微垂着眼应了是,却道:“可否先请林中丞让不相干的人回避?”
林甫诚又是一愣,骆宁虽也不明其意,但还是立刻道:“中丞,请由下官代为记录证词。”
林甫诚思索片刻应了,等一干人都出去,骆宁执了笔墨,叶韫才再次开口,仍垂着眸子,语声微低:
“林中丞,小女子的证言是关于信王的行踪,南诏使臣被刺当夜,信王一直与小女子在班荆馆一条街外的溪云酒楼里,不可能去杀人。”
骆宁手中的笔一顿,抬眸看向叶韫。
林甫诚亦顿了片刻,才继续问道:“你与信王是何时相见的,又是何时分别?期间他一刻也未离开过吗?此事可还有他人能作证?”
“禀中丞,我们六月二十七酉时末相见,六月二十八午时初刻分别,期间王爷绝未离开过,”
叶韫低声道,“小女子的两个婢女绿荷和兰芷可以作证。”
“这期间你们……”
林甫诚问到一半,生生转了个弯,“既然是在酒楼,酒楼里其他人为何没有见到信王?”
叶韫:“溪云酒楼乃是叶家的产业,楼后有个小院专供小女子休息所用,楼内其他人除了洒扫并不会过去。
那日小女子就在后院,王爷也是从后院侧门进去的,所以其他人没有瞧见。”
骆宁恍然,他和秦婉并不知道溪云酒楼也是叶家的,所以根本没想到赵珣的马车停在那儿会和叶韫有关,且赵珣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提起叶韫,他还以为……
林甫诚皱了皱眉:“信王是如何知晓你在那里的?可是你们事先有约?”
叶韫沉默须臾:“并未有约,但前一日信王已去溪云酒楼找过小女子一次,所以知晓小女子那几日都在楼里调教乐师。”
“嗯……”
林甫诚看了骆宁一眼,一时没有马上再问下去。
骆宁大约明白林甫诚的难处,现下叶韫就是证明赵珣无罪的关键证人,他们理应要将当夜两人的相关情况问得更清楚,可孤男寡女呆了一整夜,谁都知道生了什么,怎么问都无法完全避开。
林甫诚再公正,对着这个算看着长大的朋友女儿,也问不下去。
不仅是尴尬不忍,而且这是要彻底毁人名节的事。
“中丞,”
骆宁站起身合袖建议,“叶娘子的证言极为重要,不如我们马上请大理寺和刑部过来一同合审,先让叶娘子在偏室稍作休息?”
他和林甫诚问得再清楚,这种对赵珣有利的供词,陈少卿和杨侍郎都会要求再审一次,既然如此,就没必要让叶韫难堪两次了。
林甫诚借着他的台阶点头赞同,立刻派人去了大理寺和刑部。
一寺一部的衙门离御史台都不算远,没过多久,陈少卿和杨侍郎就到了。
二人看过骆宁记录的证词后,对视一眼,与林甫诚道,虽敬重叶相公,但叶韫和赵珣毕竟曾有夫妻关系,极有可能包庇赵珣,有些细节恐怕还要审问清楚。
言下之意,骆宁和林甫诚都明白,也在意料之中。
林甫诚沉着脸点了头,叶韫又被请了上来,问话重新开始。
陈杨两人为了推翻叶韫的证词,果然无甚忌讳。
“如果此事属实,你为何不早来为信王作证?信王自己为何也未曾提起?”
叶韫:“事关女子名节,小女子自然不愿人知晓,所以一直期望诸位能找到真凶,信王……大概也是这么想吧。
如今找到真凶无望,小女子不想看别人被冤枉,故尔前来据实坦白。”
“你既与信王和离,为何还要与他见面?当夜你们都说过些什么,信王是否提到过使团?”
“见面是因他听说有人向小女子父亲提亲,便来向小女子求证,当夜来来去去说的也都是婚嫁相关之事,并未提及什么使团。”
叶韫顿了顿,加了一句,“且据小女子了解,信王对朝政之事向来不怎么关心。”
陈少卿和杨侍郎又对视了一眼。
陈少卿继续问:“现下只有你们主仆三人在那夜见过信王,而无其他一人可再作证,怎知不是你念着曾经的夫妻之情,强迫两个婢女和你一起为信王作假证?”
“禀少卿,小女子还记得信王那天的穿着,外着玄色蟒纹锦袍,袖口和领口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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