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曲慕儿早早醒了梳洗,昨夜是困的要紧,可满脑子皆是原主的冤屈令她难以入眠。
不过她不去找春如舞娘,春如舞娘反倒送上门来,那扇破旧的门被打开的方式稍微“温柔”
了一些,可仍旧是未经她允许便擅自闯入的,在过去的数十年里春如舞娘一向如此。
“呦,醒了,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昨夜去王爷府表演累了吧?”
春如舞娘皮笑肉不笑地说些体己话来试探曲慕儿。
在南华舞坊里舞女们的作息按照头衔决定,越是表演好的舞女,例如进行压轴表演的兰馨姑娘这一类睡到日上三竿也无所谓,而像曲慕儿这类对舞坊无用还要舞坊支出供她吃穿用度的则是要卯时就起来干活跑腿。
所以这是春如舞娘头一回关心曲慕儿没有责备还不更早起来干活。
闻言,曲慕儿亦回应春如舞娘一个笑脸,她坐在木桌前把洗脸的帕子洗干净顺着往下说:“哪里,我能有这样的福分还是多亏了春如舞娘的好心。”
她说到“好心”
两个字时是咬牙切齿的。
春如舞娘从进门起就不停地打量曲慕儿上下,本想着曲慕儿去了以后就算能得九王爷的青睐也会因为性子孱弱惹人不喜遭到非人的待遇,但现在不仅回来了,还是好好的回来的。
她从昨儿个开始就一直在曲慕儿那里吃瘪,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
“我可不敢当,在这京城里能被九王爷看上应邀去府邸中表演的舞女实在寥寥,所以今夜趁热打铁我为你安排了压轴表演的曲目,你可以的吧?”
曲慕儿没料到春如舞娘先制人戳她痛处,花鼓灯舞对腿脚力尤为严苛,她昨夜脚底受伤现在都还在疼,若是逞强表演的话恐会更加严重。
因而她站了起来跛着腿走到春如舞娘面前说明:“恐怕要让春如舞娘失望了,昨夜我在王爷府里受了伤,腿脚不利索需要休息一段时日。”
“好你个曲慕儿,不想表演就直说,不必装出这副样子来糊弄我。”
春如舞娘的脸上失去了笑容,昨夜不是曲慕儿该表演的时候曲慕儿自荐,现如今她给曲慕儿安排曲慕儿反而推脱。
她认为曲慕儿就是跟对着她干。
曲慕儿是真的受了伤不打算跟春如舞娘废话,她直接拎起裙摆想要把锦绣双色芙蓉鞋脱下来给春如舞娘看,但这双鞋稍微有些小了脱起来有些费劲就卡在了那里。
春如舞娘顺着曲慕儿的动作低头往下看,在看到那双锦绣双色芙蓉鞋时双眼登时睁大,她虽然仅是区区一介舞娘,可什么样的鞋履是好鞋履还是有眼光分辨的。
曲慕儿穿着的锦绣双色芙蓉鞋,莫说是她就连坊主都不一定有,一时间她联想到曲慕儿刚刚说在王府里受了伤的说辞加上她跛着腿的动作,她脑海中的某个念想变得清晰。
“原来你是得到九王爷的垂青飞上枝头变凤凰才这么高傲,那他怎么还会把你遣送回来,你莫不是被他享乐后失了处子之身被抛弃了吧?”
这九王爷在京城里是什么德性,曲慕儿又是什么品性她都清楚的很,之前曲慕儿一直唯唯诺诺,总不能说是昨夜在后门才跟九王爷勾搭上。
而换一种说法就能说得通了,是曲慕儿早就有心勾搭上了九王爷,所以九王爷昨夜才会后门路过说那番说辞,难怪也就是昨夜曲慕儿才硬气起来。
“春如舞娘这么好的口才不去说书真是可惜,恐怕到时候路过的狗都要吠一声为你捧场。”
曲慕儿本来一心想要给春如舞娘展示伤口,可在听到这么荒唐的话以后她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停下动作。
春如舞娘的脸都被气的绿了,她恨不得把曲慕儿那张嘴撕烂,但碍于其昨夜在舞坊大放异彩,她不得不换一种方式进行:“来人!
给我扒下曲慕儿的衣裳,好好检验她的清白!”
她的声音不止放大一倍,因此也吵到了正在熟睡中的小妹,小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就现有两个侍女站在姐姐的身边开始动手动脚。
“姐姐!
你们不要伤害姐姐,春如舞娘我求您了,姐姐昨夜表演很辛苦,我愿意听话都听您的,您快放了姐姐吧。”
小妹连鞋履都来不及穿就立即爬下床快步跑到春如舞娘面前习惯性地下跪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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