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茫茫人海,我到那去找啊?”
金婆婆叹了口气,深感无奈,骤然一顿,她抬眼肯定地看向上官芷,不安涌上心头,“直到今日,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上官芷敛着神情,一脸蹙眉复杂,让原本紧锁的眉头又紧了三分,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有些不愿意相信:“婆婆,说的是……”
潘樾吗?
“我怀疑……”
她一脸肯定,前倾着脖颈,一手扶着拐杖,一手比划着,不一会儿点了点头,“就是刚才那个潘大人。”
也不知怎么说是否正确,但她记得很清晰,那个声音和潘樾别无二致。
上官芷颇为意外,本就怀疑潘樾是那日的杀人犯,若非亲眼目睹,她不能怎么笃定,又经过他堂而皇之地守株待兔,被发现,不得不将金针递出。
现如今,金婆婆又给予肯定,莫非……
凶手不是疑似潘樾。
万一就是潘樾呢?
“婆婆。”
上官芷注视她,犹豫片刻仍决开口试探道,“你会不会弄错了啊?”
金婆婆坚定不移:“我看不清,但我耳朵好,潘大人和那个人,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请问这里是金六郎家吗?”
“他们的语气,声调——”
她如实答来,眯着鹤皮眼垂眸,她佝偻着身子十分乏力,“都很像,这个声音,我到死也不会忘了。”
上官芷呼吸一滞,撇开目光,忽然脸色一顿,眼眸闪过一丝窘迫。
果然是他。
樾哥哥。
得马上查查尸体,帮卓澜江完成一切后,离开禾阳,回到京城去。
林间肃静,忙送完金婆婆回去后,她又匆匆忙忙赶到此处,见四周无人,果断从别处带拿来一只铁楸。
她将手上的衣袖撸起于臂上,奋力铲着泥土,一点点将金六郎的坟墓挖开。
虽习得仵作不久,但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否则,等潘樾找来仵作,恐怕毁尸灭迹都不无可能。
不经意间悉数泥土沾身,红色裙摆多了一抹泥土,见状,她脸色一顿,美艳的衣裳居然被这种东西弄脏了,她蹙着蛾眉“啧”
了一声,嘀咕一嘴:“又沾到了。”
踹息须兒,抬手将挖着的坑给扩大一些,她一个大小姐怎么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能拿个铁锹将这东西弄开已经十分不容易。
额头处冒着汗滴,又抬起衣袖在脑门处擦了擦,一刻不敢停息。
将铲起的泥沙扬向一边,眼眸不自觉地瞥了眼一侧,忽地大惊失色,她手里的铁楸被紧紧握在手中,瞳孔放大。
仰头见一黑影入眼,乍一看竟是潘樾。
潘樾目不斜视站于坑上,冷冷“哼”
了一声,双手握拳垂于两腿之间,她愣了愣有些诧异:“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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