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辞就在那里。
秦晚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也不知道他对乔一宁到底什么心思,但看着乔一宁这副嚣张的样子,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明明她不是私生女,明明是乔御他始乱终弃抛妻弃女,凭什么被泼脏水的只有她和妈妈?
她想,不说别的,就冲昨晚他干的那些事儿,沈宴辞应该都不能否认她的魅力吧。
秦晚看着沈宴辞,等他开口。
乔一宁也在等。
而沈宴辞的脸色却一如既往的沉静,没有丝毫变化。
他的眼神甚至没有在秦晚身上过多停留,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掠过,而后定在了乔一宁身上。
“走了。”
“宴辞……”
乔一宁还想说什么,可沈宴辞已经转身走了,她只好咽下剩下的话。
转头看向秦晚,高傲如孔雀,“秦晚,看清楚了吧,沈宴辞不是你能肖想的人,他是我的!”
说罢,乔一宁也追着沈宴辞走了。
洗手间门口就只剩下秦晚一个人。
她挺直的脊背仿佛被卸掉了力气,垮了下来,眼圈也止不住的泛红。
但很快,秦晚又站直了。
她不怕,她只是突然有些难过,这些年多少脏水泼过来,她早就习惯了。
况且刚才她本就不抱什么希望,沈宴辞那样的人,不会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有过这一晚,那会让他掉价。
秦晚擦了擦眼角,不能哭,哭红了眼睛,妈妈会担心的。
回到家,秦晚告诉妈妈自己跟韩潇分手了,妈妈没有生气,只是握住她的手安慰,“分手就分手了,我早就觉得他配不上我的晚晚。”
就算秦晚不说,她也能猜到分手原因。
安城的圈子就那么大,一句父不详几乎就能压碎秦晚所有的姻缘。
“咳咳——”
秦母正安抚女儿,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秦晚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倒水:“是不是着凉了最近,我们去医院吧?”
“不用,换季不舒服而已。”
秦母笑着拍了拍女儿:“你快去休息吧,我等下看个文件也要睡了。”
秦晚还想再说什么,但见妈妈眼角已经有了倦意,也只好作罢。
“妈,别太累了,公司的事,我也可以帮忙分担。”
“知道了,快睡吧。”
“嗯。”
次日。
秦晚难得没有工作安排,便约了普拉提的私教课,换了衣服正要出门,却见门口的信箱里放着一封病例邮件,署名是周岩。
“这是发错了吧?”
她家没叫这个名字的。
秦晚仔细看了下收件人,确定是弄错了,本想随手扔掉,但一想病例是很重要的东西,万一因为失误造成患者得不到及时治疗,岂不是很遗憾。
于是她便拿着出了门,准备上完私教课后顺路送回华科医院去。
原以为将病例送回到前台就好,结果前台的小护士说这是心外科的病例,送到心外科后,心外科的护士又说她们不负责回退的信函,来来回回折腾了几趟,秦晚再好的性格也受不了了,正要发火便听到身后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
秦晚回头一看,才发现说话的竟然是沈宴辞。
他一身利落的白大褂,戴着金丝框架的眼镜,头发大概是因为熬夜的关系带着些许的凌乱,但整个人却遇着别样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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