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的惊叹入睡,却连梦境都被他占据了。
梦里,他以手执伞,一双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嘴角噙着温润的笑,缓缓走到她的面前,语调温柔地问道:“姑娘,你愿意嫁给我吗?”
谢凝心如擂鼓,满心的欢喜几乎要抑制不住,正要点头答应时,耳边忽然传来了玉盏的叫唤。
“姑娘,该起床了。”
男子的面容渐渐变得透明,谢凝想要伸手去抓他,却终究还是扑了个空。
耳边的呼唤声越来越强,谢凝懊恼地垂下手,一睁眼便瞧见了站在床前的玉盏。
面对主子幽怨的目光,玉盏心头一滞,狐疑又不安。
她语气讷讷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谢凝怅惘地垂下眼,默默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什么……”
她掀开被子,缓慢地起身下了床。
压下心中的疑惑,玉盏取来一件粉色的襦裙,细心地为她穿上。
洗漱过后,谢凝坐在了铜镜前,让玉盏为她梳妆。
玉盏的手很巧,纤细的手指从间穿过,编了几股细辫,很快就盘好了精巧别致的髻。
谢凝生得一张芙蓉面,眉如远山青黛,眸似秋水含波,肤色瓷白莹润,樱唇不点而朱。
她不喜欢脂粉的气味,玉盏便也不给她涂抹脂粉。
然而真正的美人都是这般天然去雕饰,无需刻意雕琢便已经美的惊心动魄。
不管看了多少遍,玉盏也时常会被这一张脸晃了心神。
她从妆匣里挑出一支玉簪,轻轻地别入她的鬓间,对着铜镜端详许久才满意地退到了一边。
用过早膳后,玉盏拿了一筐针线过来,语重心长地劝说道:“姑娘该学学刺绣了。”
说着她便坐到谢凝的身边,殷勤地替她固定好了绣棚,穿好针线后递到了谢凝的手上。
谢凝微微蹙眉,面上露出了几分难色。
她从小就不喜欢做针线活,也许是养病带出的阴影,她很不喜欢关在屋子里。
玉盏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叹息着劝慰:“翻过年姑娘就要嫁人了,到时候若是拿不出像样的绣品,岂不是要被侯府的人笑话?”
谢凝苦恼地看着她,满脸都是不情愿。
可一对上玉盏担忧的眼神,她还是顺从地拿起了绣棚。
窗外的柳树上不时传来黄鹂清脆的啼鸣,谢凝转过头去,便瞧见了满园的春色。
天气晴朗、春光明媚,她却要躲在屋子里绣这些无聊的东西。
想到这里,她的眉峰越蹙越紧,正满心怨尤时,绣花针一偏,忽然戳破了她白嫩的指腹。
尖利的疼痛从指尖蔓延,她忍不住惊呼一声,随即松开了手中的针线。
指腹上冒起了豆大的血珠,谢凝将手指含入口中,轻轻吸吮了片刻,才缓缓松口。
见她伤了手,玉盏幽幽叹息道:“姑娘便是再不愿意绣花也不能自伤呀!”
谢凝被她说的面上一窘,讪讪地垂下了眼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重生回到八零末,莫依依表示这一次谁都别想再欺负她。渣爹维护外人家暴母亲行,她就带着母亲远离极品一家。渣男贱女依然上蹿下跳行,那就再让他们死一死。至于那个曾经被她误会的他,这一次她会努力弥补。...
...
路辞旧大学毕业考公,到一家收养所当一把手收养所,老破旧穷还有四个流鼻涕嗷嗷待哺的小孩留下后,路辞旧时常感叹小孩都可爱聪明又乖巧怎么会有家长丢孩子呢直到有一天,有个小孩生病了,打了个喷嚏脑袋上...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