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谭荣川现在正在春宵一度,可没有闲功夫是理会他的便宜儿子。
谭知礼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敢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拿表砸谭知宴,他冷嗤了一声,“那就尽管去找爸爸告我的状吧。”
时醉惜与谭荣川的卧室在二楼,平时谭荣川也会带一些女人回家过夜,为了防止被小辈们听到,谭家几个少爷的房间就被安置在三楼。
谭知礼是谭家的正儿八经的长子,他的卧室是那么多兄弟中采光中最好的,面积很广,像是个总统套房,里面的配置都是按照现在市场上最顶级的品牌来配置的。
今晚谭知礼跟谭家的人虚情假意了一个晚上,有些疲惫了,他将外套放在木质的置物架上,将柏舟打横抱起,潮湿的气息像是密集的雨点一样打在了柏舟的鼓膜上,“一起洗。”
柏舟今晚的情绪低落,他本来就是被谭知礼逼来的,又要看谭家人的眼色,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伸手推着谭知礼的胸膛,“我、我不想。”
“你又在使什么性子?”
谭知礼单脚踹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横抱着柏舟进到了淋浴间外的黑灰色洗手台上,他停顿了下,“他们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我就让人去教训谭知宴一顿。”
柏舟沉默地垂下眼睫,“其实他们说的也没有错,你是出身豪门的alpha,我只是一个从贫民窟里走出来的beta,长得也不好看,也不能为你生孩子,我们之间隔着一道天堑。
你还不如趁早放我走,去跟门当户对的oga结婚生子……”
淋浴间的门紧闭着,室内的骤然变得温度很高。
谭知礼像是被欲望支配的一头野兽,他泄气般咬在了柏舟血气不足的淡色唇瓣上,“柏舟,你凭什么要把我推给别的人?”
“我们本来就不合适。”
柏舟湿软的唇缝被抵开,他的胸腔小幅度地震颤起伏着,“我早就想说了,你是天上高不可攀的明月,我是地上的泥,是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有更好的oga相携一生,而不是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浴缸里盛满了一池温度适宜的水,淋浴喷头被随意丢弃在了深黑色的瓷砖上。
柏舟的身体浸在铺着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晃动的水淹没过他的胸膛,像是要将他沉入水底,他的手指紧紧地攀着浴缸的边缘,用力到发白,他听到谭知礼在他耳旁用沉重的语调警告他,“合不合适,我说了算。”
他早就该知道谭知礼不讲道理,与其在这里跟谭知礼争执,倒不如省一些力气,不然又要被谭知礼弄晕过去,那可就难堪了。
在这昏暗的淋浴间里,谭知礼也喘的厉害,他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上汗津津一片。
他听到了柏舟低声啜泣,又动了恻隐之心,动作放轻放缓,他俯下身去舔柏舟的唇,色情而又轻佻。
“放松。”
“再忍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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