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裴居敬应了声,端庄的官袍衬得他此时两只手各捧一个油纸包的样子有些违和的笨拙。
云杳心中放晴,不由笑出声。
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能轻易将她一下午苦等的焦灼妥帖地安抚下去。
她也气自己没有出息,但是又忍不住开怀,从他手中将东西拿过来,强调一遍:“真的不好看。”
裴居敬摊着手低头看一眼,有些无奈说:“那下次回来先更衣。”
云杳抿了抿唇,轻咳了一声,说:“也没那么难看。”
裴居敬笑了笑,“晚上凉,别在风中久站,回去吧。”
云杳嗯了声,将纸包换拎在左手中,右手习惯性像小时候那样去牵裴居敬,却被他又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伸出去的手擦着他的衣袍而过,指尖触到衣料携着夜风的凉,她的心不禁缩了缩,有些酸涩,收回手指,垂眸道:“……腿疼。”
裴居敬无声叹了口气,眉心微蹙,垂望着她,“许太医今日来诊过脉了吗?”
云杳点了点头。
裴居敬一手按住她的肩,带着人转身,随后握拳将手伸给她,由着云杳轻轻牵住他的袍袖,问:“他有没有嘱咐说不要久站?”
“说了。”
云杳听出了他要训人的口吻,乖乖应一句,又先制人说:“可是你也说过,会尽早回来。”
裴居敬感受到袖间被勾住的力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重了些,暗暗表示着不满,于是温声解释:“散了议事东宫遣人来禀,去给太子讲书了,所以耽搁了一阵。”
讲书两个字落在云杳耳中,莫名的一种情愫从心中生出,好似什么独属于自己的东西却无端被他人分走,她有些不大开心。
两人并肩而行,朝着花厅走去,云杳随着裴居敬的脚步迈上台阶,目光落在那只清瘦匀称的手上,此时因为半握拳的动作突出清晰的骨节。
很好看,让人很想牵,但是他不会再给她牵着了。
云杳突然在这一刻意识到,不仅这只手,连裴居敬这个人都不是独属于她。
她只是很幸运地占了他一段不短的时光而已,而现在他是大荣朝的国相,是东宫太傅,不用刻意避开,他身上的这一身官袍就已经迫得她不能靠近了。
“师父。”
她低着头,妥协一般地轻声叫人,似乎想将什么东西牢牢抓住。
想来也好笑,昨晚的时候她还在为自己只能叫他师父而难过,现在却觉得这样也好,有着这层身份,裴居敬如果再想要丢下她,总得顾念几分。
“嗯?”
裴居敬侧问:“怎么了?走不动了吗?”
“没有。”
云杳摇了摇头,又闷了半晌,才瓮声问:“那个太子,他是比我更好的学生吗?”
裴居敬觉察到了她这一瞬的失落。
小孩子暗戳戳地比较很正常,但这个问题好像不是很好回答。
他的沉默落在云杳眼中就是回答——她已经比不上那个太子了。
松开手,云杳默不作声停了下来,待裴居敬转身,她又板着脸后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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