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班牙回来,扶栀与去时相比,手上多了一枚反光的棱形钻戒。
戒指不张扬,只一颗不小的钻石简单地嵌在指环前,轻而易举地将两人紧紧地圈在了一起。
沈知野喜欢牵着她的手入睡,用覆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无名指上的印记,好像要将她牢牢地刻进自己的生命中。
过了休假,两人都忙了起来,便没有再就求婚后续进展展开讨论。
周末,大学同学在附近的ktv包了个包厢,知道扶栀就在附近工作,便软磨硬泡地把她叫上了。
毕业是一条分水岭,所有人各奔东西,有人创业成功,有人从底层稳扎稳打,有人半年换了五六份工作,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未来。
包厢里来的人不多,她们金融专业本来就女生多,一个包厢里十余个人,竟然只有两个是男生,扶栀记得,一个是当初的团支,另一个则是扶栀的目光短暂停顿了下。
是余荆同。
他不是隔壁班的吗怎么来参加她们班聚会了
对方对上扶栀的视线,报以一个坦然的微笑打招呼,扶栀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礼貌笑了下。
“扶栀你来啦我们刚还说这地方定得离你公司那么近,你不来可太不赏脸啦”
她说的公司指的是月引。
扶栀摸了摸耳垂“不是我的公司啦。”
“差不多啦,来,坐坐坐,想喝什么饮料都在那里。”
扶栀在沙发角落坐下,她是不擅长融入一个热闹群体的,便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角落,偶尔和附近的女生聊几句天。
手机亮了。
沈知野玩得开心吗
沈知野什么时候结束
沈知野我去接你
扶栀再半小时吧
她关掉手机,正探手去够桌上的可乐,有人走过来了。
“好久不见啊,扶栀。”
余荆同微微弯着腰,从沙发那头走了过来,几分腼腆加之局促地笑了笑。
“好久不见。”
扶栀心底隐约意会到什么,她缩回手,从善如流地别了别从耳后散落下的几根头发。
也是这个动作。
余荆同着她手上戒指,将要落座的动作一怔,几许不可思议的神情从他脸上流露,而后讷讷着问道“你结婚了”
“还没,刚求婚。”
“挺好。”
包厢里的灯球旋转,那一瞬间恰好闪过余荆同的脸,将人脸上的落魄神态一览无遗。
他又干巴巴重复了一遍“挺好。”
而后回到了自己刚刚的位置。
包厢里的空气有些压抑,扶栀又坐了一会,见微信上沈知野说快要到了,便提前和大家告别走出了包厢。
ktv的走廊幽长,偶尔有穿着黑白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来回走动。
扶栀低头翻着手机消息,无意在拐角撞上了一位端着酒水的服务生,服务生手的几瓶饮料翻倒,浇到了路过的男人身上。
那中年男人着喝了不少,当下就骂了句脏话,揪了服务生领子就要找她算账。
扶栀连忙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小心撞到她的,酒水钱我赔,还有您的衣服,我也赔给您。”
醉汉迷蒙又狰狞的面容缓缓转了过来,在到面前面容姣好的女孩时,眼前一亮,当下就撒开了服务生的手,转而来扯扶栀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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