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天子脚下,四海升平。”
程勉听他这么一说,立刻谄媚道:“是啊将军,既已太平盛世,就……”
话音未落那人就已被萧屿一脚踹飞几米远,他勃然大怒,“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们在都城内好生享福啊,太平盛世?这太平盛世是你们挣来的吗?用你们脖子上挂的脑袋好好想想,没有那些出生入死的将士为你们负重前行,你们还能在这祁都里歌舞升平?真是养的好不自在啊。”
萧屿力气太大了,被踹出去的程勉摔在地上,肋骨都断了两条,喷出一口鲜血,无一人敢上前去扶,他舌尖抵着齿间的血腥咬着牙勉强挤出几个字:“是,将,将军说的是。”
萧屿掏出腰间的腰牌,桀骜不驯地说道:“今日起,守备军由我萧长凌全权管辖,皇上看得起萧某,让我去督促皇陵修缮,并没有革了我车骑将军的职,这歪风邪气是该整顿整顿了。”
“兹有纵容军纪涣散之将领,赏军棍三十,军中聚众赌博者,赏军棍三十,罚俸三月,领妇女入营纵淫者,卸了铠甲,上交符牌,赏军棍三十后逐出军营,此生不再录用。”
跪着的将士们无一敢出声,也无一人敢动,半晌后,萧屿提了音量:“怎么,是我说的话不管用?那么谁的话管用?”
这时有一人呼声道:“将军身份尊贵,自是说一不二,可这守备军上上下下打满打算都有一万来人,这十几年来都是这么过的,刚新入军营的,没人管也只能跟着老兵这么干,将军此举要罚那就是要罚全军啊。”
守备军拢共一万来人,但也不至于全都如此,祁都分散的军营中,数月前去过的其他军营也是有做的好的。
萧屿捡起地上的一把弓弩,试着拉弦,这种弓他拉得太容易了,轻便,射出去的箭杀伤力不够,打起仗来也不过如此。
“即便是全军,罚的不该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朝廷年年拿着百姓的赋税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这般懈怠的,看看你们现在都什么样子,私底下要怎么玩,怎么闹,有点自己嗜好,那没什么,倘若带到军营里,那就是不行,一是一,二是二,军法处置。”
“还有对本将的处置有异议的,尽管提,别受了这罚后心里再有怨气,背地里给我扰乱军心,杀无赦。”
他字字铿锵,气势如虹,往那一站就该是那统领万军的将才。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哪还有人再敢说话。
“既没有,尘起,监罚。”
他挥着手让人去把地上的程勉抬起,受的一脚那是他该得的,当着他萧长凌的面说这种话,那是不把疆北军这么些年的出生入死放眼里,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程勉还是受了三十军棍,杖完后就被抬下去医治了,受了罚的都给放了三天假期养伤,纵淫者逐出军营,带入军营的妇女则是被送去了大理寺诏狱,审过一番倒也没审出什么底细,都是外边找人送进来的普通青楼女子。
旁人觉得这事可小,在他看来这事压根小不了,要是有心之人派了奸细入了军营,这守门的,巡查的,督察的,还有兵部哪一关卡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无一幸免。
萧屿整顿军营的事,也传到了朝上。
秋意渐浓,晚风习习,萧府听雪堂内,时七给封九川和萧屿倒着酒。
“怎么每次来都翻墙?这样显得我们府里的暗卫很不专业。”
萧屿打趣道。
封九川轻笑:“你府里的暗卫若不是受了你的意,谁敢放我进来。
况且,走正门怕人瞧见不是,堂堂祁都世子夜会萧郎,这传出去我怕对你名声不好啊。”
萧屿有些无语,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去,嫌弃道:“你要是这么说话,我可就叫人请你回去了。”
封九川平日也是一副文质彬彬的儒雅公子,在祁都是出了名的公子世无双,富家小姐们都争着抢着能在他那混个脸熟,也就只有在萧屿一起时才会放松些,展现自己不羁的一面。
封九川嗤笑:“这不看你兴致不高,跟你闹着玩呢,盯着你府里的什么人都有,走正门可不行。
不过你昨日在军营的事我可都听说了啊,这祁都守备军已经荒废十几年了,按理说天子皇城不应如此,可早些年梁家任命提督后,也是想要振兴军营的,只是吏部不肯拨款啊,兵部也不作为,那些钱都用在皇上看得到的锦衣卫和禁军身上。”
“锦衣卫?”
萧屿凝思片刻道。
“怎么了?”
“锦衣卫和禁军职权怎么能跟守备军相比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