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折渊没有阻拦。
等闻岳走后,他拽住雪耳鼠细长的尾巴,将整只老鼠倒提了起来。
所谓病了,主要是因为喂多了梦草,至于治好它在噬魂鼎中呆过几天,还能救活吗
那双琉璃一般的眼眸微微一眯,盯着雪耳鼠,瞳孔中酝酿起一场无声的风暴。
片刻后,玉折渊伸出左手,虎口卡住雪耳鼠细嫩的脖子,轻轻一用力。
雪耳鼠连一声都没有发出,脑袋便垂了下来。
“你没用了,奚无命。”
玉折渊冷冷道。
他用符咒瞬移到阁外的草地上,把鼠尸丢在地上,凭空画下几道符咒。
只见黑雾腾起,雪耳鼠的尸身一寸寸融化、化灰,彻底湮灭成黑色的粉末,随风飘散无踪。
挫骨扬灰,死无全尸,这已经算他仁慈义尽了。
两个时辰后,闻岳提着一把梦草回来,发现那只病秧秧的雪耳鼠不见了。
“仙君,那只雪耳鼠呢”
“它是因为想家才思念成疾的,所以我把它放生了。”
玉折渊从床下拎出一个铁笼,笼子里装着瑟瑟发抖、却因毛发蓬松完全不出异样的剑齿兔,“阿岳不是很喜欢右右吗我把它带来给你玩,那些草也可以喂它。”
闻岳“哦”
了一声,对玉折渊的解释毫不怀疑,心里还松了一口气,为那只仅有一面之缘的雪耳鼠感到欣慰。
他打开笼子,把沉甸甸的剑齿兔抱出来,感受到那温暖柔软、仿佛云朵一般的触感,忍不住把脸贴到兔子身上,深深蹭了两下。
玉折渊“”
剑齿兔“”
玉折渊微笑着伸手,似随意地把剑齿兔抱过来,放到自己臂弯里。
“它的牙最近长长了,小心伤到你。”
玉折渊神情温和,拿起一根褐色的梦草,塞到右右的三瓣嘴边,“来,多吃点。”
右右试图对闻岳伸出怀抱,却感觉玉折渊扣在自己身上的手犹如铁钳。
“叽”
它尖叫一声,在张嘴的一刹那,被玉折渊塞入梦草。
不一会儿,它便感觉困意汹涌而来,浑身瘫软无力。
它打起了呼噜。
不得不说,撸剑齿兔是一种享受,尤其是一个人撸,更是解压无比。
闻岳把剑齿兔带回自己房间,趁兔子昏昏欲睡,一边从头到尾地抚摸它的脊背,时不时捏那又长又软的耳朵,一边对剑齿兔吐露心声他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实在是憋得太久了。
“我现在每天过得都不好,越演戏越不开心。”
闻岳低声自言自语,“因为我不是圣人,做不到心如止水,也不能不负责任,不管不顾地离开。”
他进入这具身体,不得不背负“玉折渊道侣”
的身份与责任,因对玉折渊有所亏欠而留下弥补,又因为内心深处的不舍与挣扎不息的眷恋不欲离开,只能若即若离地保持距离,维持岌岌可危的平衡,如同在万丈高空中走钢丝,每一步都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可我不想这样的。”
闻岳对自己说。
他曾经目睹父母失败的婚姻,见识过第三者插足,经历过母亲每一次崩溃。
可这些都没有摧毁他对正常情的向往与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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