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同往日,或许她应该早日把酒精做出来。
接下来便是要将错位的骨头重新对准。
春桃有些害怕,孙大娘自告奋勇站出来:“老奴来!”
她做惯了灶上活计,手上力气大,紧紧按住了大黄防止它乱动,如此,顾檀云才能趁机迅将骨头扭转。
“嗷呜”
“好了。”
顾檀云吐出一口气,起身环顾,走到墙边拔了两颗蒲公英,砸碎之后敷到伤口处,又从劈好的柴堆里找出合适的木头绑到大黄的后腿上固定,做完这些,额头冒出一层薄汗,她声音轻淡:“能不能熬过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大黄似乎感受到好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顾檀云的手指。
另一边,孙大娘和春桃终于得了空闲,二人对视一眼,由春桃试探着开口:“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顾檀云摇摇头,阻止了对方的询问。
只道:“你们给我讲一讲二房的事情。”
—
另一边。
良儿翻找半天,才在库房的最底下还找到两件小主子的旧衣裳。
因着日子久远,款式有些小了,穿上之后露出大截手腕脚腕,好在春天的气温还算暖和,不至于受凉。
徽哥儿使劲往下拉扯,现无济于事,他叹了口气,把玩手指的弟弟从椅子上抱下来,询问良儿:“她在哪儿?”
良儿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二少爷问的可是少夫人?”
徽哥儿不想承认女人的身份,可想到方才是对方救了弟弟,便点点头:“我要找她。”
沅哥儿听到后立刻跟着说:“找新嫂嫂!
还要找大黄!”
闻言,徽哥儿气道:“你别叫她嫂嫂!”
“可她就是我们嫂嫂,为什么不能叫啊?”
沅哥儿不理解。
徽哥儿心想如果不是对方,他们两个就不会被兄长送走,兄长也不会被打成野猪头。
二房虽是婶母,对两兄弟也很照顾,但堂兄弟们却会趁大人不注意,骂他们是小偷,还会抢走他们的东西。
这让徽哥儿总有种寄人篱下的难堪感。
他板着脸:“反正不能叫。”
沅哥儿平日里最听二哥的话了,遂委屈地撇撇嘴:“好吧。”
一旁的良儿状似没有听到两小儿的对话,笑着说:”
少夫人在后院,不过这会儿正在忙着做东西,少爷过去时记得小点儿声。”
如此,两个孩子反而被激起好奇心。
什么东西需要安静才可以做成功?是绣花,还是做吃食?
不怪孩子想象匮乏,他们日常接触的女子有限,对女子的认知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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