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方才她已把姜正道的罪名钉在了罔顾圣政的高度,陈寻要将他从这上面摘下来,首先就得攻击圣政不合理。
而圣政是大周施政总纲,由武德帝亲自参与起草定案,质疑圣政的合理性就等同质疑朝政根基,同时质疑武德帝治国的基本构想。
要是陈寻正面替姜正道开脱,他的对手就变成武德帝了。
“姜正道大人的事,众官已按圣政达成共识,圣心也已作出裁定,哪里还需要辩驳”
陈寻此言让武德帝目光回暖些许,却让赵澈心中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臣所奏议之事,是想来谈一谈,徐御史是否是个合格的御史。”
若他成功论证了徐静不是个称职的御史,那徐静方才以御史身份对姜正道提出的所有质疑与论证就先天站不住脚了
这“围魏救赵”
啊
徐静懵懵抬起头,茫然扭脸向陈寻,心中有一群兔子发了疯似地开始打鼓。
她拼命回想自己方才所有的言行,试图找出是哪句话有破绽被他抓到把柄。
武德帝颔首,表示同意陈寻就这个问题发表他的法。
“既徐御史通读大周律,那我们就从大周律说起,”
陈寻语气平和缓慢,丝毫听不出情绪波动,“当年皇帝陛下主持圣政起草时,老夫也在参议之列。
认真说起来,大周律十三卷,每一卷的起草,老夫都有不同程度的参与。”
这下徐静心中的兔子们连鼓也不打了,齐齐倒地躺尸。
先前她之所以胜了姜正道,是因“在她心中”
而对方却已很久不读了。
这会儿面对陈寻,“在她心中”
已经无法成为她的对敌优势了
是对手写的
如此局面,可以说是很让人绝望了。
“今日徐御史与姜大人庭辩,原本要谈的是姜大人殴打殿前纠察御史是否该受到罢官并褫夺荣封的重处,可徐御史最终是如何落定姜大人的罪责呢”
陈寻着徐静,略显浑浊的眼神里浮起高深莫测的笑意“姜大人忽视了圣政,不清楚朝廷的施政纲领需要一个怎样持身行事的五等大员,这半点推脱不得。
但是”
徐静心中那些躺尸的兔子们忽然如绝处逢生般睁开了眼睛。
她好像知道陈寻要攻击她哪一点了,这就好办了
“徐御史把姜大人触犯御史台都察院殿前纠察御史当值纲要的行径,一路拉抬到圣政层面来批判,调子落得这样高,是否意味着这其中有很明显的情感偏向”
陈寻扭头众官,无比遗憾地摇摇头“诸位,御史台有权督导、斧正百官言行需依法论事,不得以御史个人政见偏向,不得依据御史个人对当事官员的好恶之心,这是明明白白写在律法中的啊。”
“诚然,人非草木,对事对人难免会有自己的法与见解,这件事本身无可指摘。
但是,当你以御史身份站在朝堂上弹劾官员时,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须得从律法典章出发。
徐御史今日以心中感触行弹劾之举,这”
陈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谁都听得懂,他是在暗指徐静有站队党争的嫌疑。
御史卷入党争是极其严重的渎职行为,一旦徐静被坐实这条罪名,不但她要完,整个御史台都会被拖下水。
赵澈正要举步出列解围,站在他前面的成王赵昂赶忙后退半步将他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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