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象征性地劝慰了诚信伯夫人肖氏几句,这就转头嘱托了众人,不得将长公主的话往外传。
自个儿却在心里暗地想,这孩子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可她比谁都还要明白哩。
女人啊,千好万好,都不如在娘家的时候做姑娘好。
皇后一想起后宫里的那些莺莺燕燕,感慨良多。
众人却在想,这话还怎么个往外传法洛阳城中数得上的家族,今日可都在当场着哩。
这是不用往外传,也是满城已尽知。
不过,众人都知道皇后表明的不过是一种态度就算先帝已逝,长公主还是尊贵无比的。
众人道了声“是”
,只当免费了一出好戏,笑了一场,无甚损失,这就又恢复了先前的和乐气氛。
唯有韦妃独自闷闷不快。
感觉自己被下了面子,好像又不是的。
就是跑去和皇帝告上一状,皇帝也多半会说她斤斤计较,连个小孩子的玩笑话都不肯放过。
这就越想越觉窝囊了起来,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那刘彩弄给她侄儿当媳妇。
和韦妃一样闷闷不快的,还有刚刚还很欢乐的刘彩。
话说,裴金玉扯着刘彩一出了众人的视线,就撒开了手,同她各走起各的。
刘彩,心想不扯着就不扯着,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就是她朋友的脸色貌似不怎么好。
裴金玉的脸色的确很臭,她实在是讨厌这样的场合,也很讨厌自己做出如此的应对。
那韦妃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一眼就可以到底,若是换了旁人她自可以理也不理。
可这刘彩,她们不是说过了要做朋友
既然韦妃打的是她朋友的主意,那么她挺身而出就是理所应当。
但是挺身的方式实在是有够她纠结的了,如此装小充嫩,蛮不讲理,真的好她也就只能仗着有身份,仗着年纪小,说出这样的话来才不会被人当真,不过是当作了笑话一场。
唉,委实是心塞不解释。
可不这样,又不能跟韦妃和皇后硬着干。
裴金玉的心里分的很清楚,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万万不可。
譬如上回得罪了太子妃,她大不了回去和太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却是万万闹不到皇帝跟前的。
就算是太子,堂堂一国储君,也万万没有为了妇孺的事情就跑到他皇帝爹跟前告状的。
可韦妃就不一样了,她是分分钟钟都可以哭倒在皇帝面前的人。
不止这样,连她都听说了韦妃很会哭,听说皇上都惧怕。
所以说,这事一定不会这么结束。
裴金玉不无担心地了刘彩,“你”
原本有些蔫蔫的刘彩顿时睁大了眼睛。
裴金玉道“你不是想去我府上进学吗,你爹娘可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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