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那次烧烤是什么滋味,现在却忽然想起来,是有点苦的,不知道是烤过火了,还是食材的问题,又或者别的原因。
“味道还行吧?咸不咸?”
何酌修这时问道,“要是咸了的话,就先捞出来了。”
穆秋吟忙摇摇头,“不用,还可以。”
小鲍鱼的肉挺厚,一口咬下去很弹牙,嚼起来脆脆的,很爽口,也很满足。
她吃了点东西,精神好了不少,脸色看起来就好多了,何酌修留心观察着,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羊肉不烫了,可以吃了。”
他提醒道。
穆秋吟低头吃东西,闻言嗯嗯两声,头也不抬。
大概是职业病,她吃东西度不算快,但会很大口,一下就把嘴巴塞到八分满,腮帮子肉眼可见的鼓起来了,这才停下来慢慢咀嚼。
何酌修看得有点无奈,劝道:“不是上班时间,不用吃这么着急的。”
穆秋吟闻言抬头看了他一下,眼神那叫一个不以为然,点头点得相当敷衍。
何酌修嘴角一抽,得,被鄙视了。
要不是这人这会儿嘴巴被堵着没机会说话,他就得听到她说:“哈!
天真,你信不信下一秒你科室就打电话来让你回去参加抢救?什么?有值班医生?值班医生又不是你同组的,人家怎么可能帮你兜底,别逗了!”
这人会说什么,别人不知道,他难道不清楚么!
他耸耸肩,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低头自己吃自己的。
牛肉炒面里加了豆芽,吃起来多了一点脆口,面也炒得干爽,镬气很足,是典型的好吃的那种炒面,他觉得干,舀了半勺羊腩煲的汤拌到一起,吃起来就湿润多了。
穆秋吟慢吞吞的咀嚼完嘴里的食物,看他还在吃面,看着也没比自己慢多少,忍不住啧了声。
接着就小声逼逼:“大哥怎么好意思说二哥。”
何酌修:“……”
看吧,他就说!
好在穆秋吟也就只说了这一句,立刻又安静下来,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看着他有些出神。
何酌修被她看得纳闷,忍不住迎着她的目光看回去,这一看就现有点不对劲,她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不是在看他。
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好奇:“在想什么?”
“我在想……”
穆秋吟回过神,无奈的笑了笑,“好像这几次,都让你看到了我很狼狈的样子,觉得……有点尴尬。”
何酌修微微愣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不解:“这有什么问题吗?没有人能永远保持完美。”
说完可能是觉得这样安慰不了她,于是继续:“你觉得尴尬的话,不去想想我以前的样子?我最狼狈的一面你也见过,他们一开始叫我拖油瓶,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以后就改叫我癞□□,第一次被你拉进服装店和鞋店时的不自在,第一次做实验手忙脚乱,心仪的导师说好了要我结果又放我飞机,幸好封教授觉得我不容易收下我……很多很多,木木,你见过我更多的狼狈时刻。”
这种狼狈跟她的遇到车抛锚只能站在路边,或者是想起以前的事因为害怕和委屈哭泣都不同,他那不只是狼狈,更多的是窘迫。
被同龄人嫉妒和看不起,那种嘲讽带给他的不只有尴尬,更多的是心理压力,后来被导师退选,对他造成的打击更大,甚至让他对这个职业产生了动摇,一时陷入迷茫。
——他一开始想选的导师并不是后来的导师封荆河教授,而是另一位研究方向是颅脑外伤的教授,但是没成功,被封教授捡了回去,研究方向就变成了脑深部刺激手术治疗运动障碍病。
穆秋吟听了他的话,想了想,竟然忍不住眼睛一弯,笑了起来。
“说得也是,好像确实是这样。”
何酌修看着对面这人翘得都快能钓鱼的嘴脸,忍不住有点心塞,果然呐,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
听到他比她更狼狈,更丢脸,脸色立刻就好了!
但其实就算他不说,穆秋吟也会想起来,他们在一起太多年了。
从男孩女孩变成男人女人,光鲜亮丽,狼狈丢人,自信满满,迷茫无助,哭也好,笑也好,幼稚或者成熟,他们都曾经见过彼此最真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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